1980年的军区大院,人人都知道军区司令谢北川是铁面无私的活阎王。
我和他结婚三年,从来没有得到过他的一丝偏爱。
婚后第一年,结婚纪念日,我做了满桌饭菜精心准备了礼物,等到饭菜凉透,只等来谢北川的冷脸呵斥:“部队纪律不许大吃大喝,你这是违背组织纪律。”
婚后第二年,我意外流产大出血,差点没了一条命,医生让家属过来照看,谢北川却以工作要紧呆在司令部连面都没露过。
婚后第三年,父亲突然得了重病,急需用车转入上级医院。生死关头我求到司令部,请谢北川能够调用一辆军车。
可谢北川却凝眉:“军车使用必须提前申请,不可违规使用,哪怕是我的家人也不行。”
我没有办法,向邻居借了一辆三轮车,骑了一天一夜,才赶到上级医院,可是已经晚了。
父亲抢救一夜无效被宣布死亡。
我带着父亲的遗体回来时,谢北川的司机才到。
“嫂子,用车申请已经下来了,现在我们去哪?”
我看着那辆军绿色的吉普车,泪流满面,哭着哭着竟笑了起来。
一股极其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有荒谬,有讽刺,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悲凉。 “赎罪,我在赎罪……”谢北川喃喃着,浑浊的泪水顺着深刻的皱纹蜿蜒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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