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你吻技不行啊!

啪!

傅砚沉眼疾手快地拍掉傅厉南的贼爪。

“小叔,你干嘛呀?”傅厉南的手背红肿一片,痛得他直在那里甩手。

“我的女人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傅砚沉眸色一凛,斥道,“滚!”

傅厉南虽然害怕,但心里很不服气,“只是看一眼也不行吗?她该不会是——”

什么夜场头牌吧?

要不然怎么不敢出来见人?

傅厉南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还欲一探到底,猛地瞥见傅砚沉伸腿踹过来。

吓得他一下子跳开老远。

他今天已经挨过小叔一次踹了,被踹的地方到现在还是又青又紫的呢。

“还不快滚?”傅砚沉只做了个抬腿的动作,傅厉南吓得撒腿就跑。

花放一直坚着耳朵听到外面的动静,听到傅厉南走远,就想探出小脑袋看看。

被傅砚沉一把按了回去,“人没走远,还在往这边看呢。”

花放哪里知道傅砚沉是在逗她?

老老实实在他怀里呆着。

就是脸埋得太深,导致呼吸不畅。花放不得不微微抬起小脸,正好看到傅砚沉性感的下巴。    

傅砚沉也在低头看着她,在他怀里拱得红扑扑的精致小脸,娇俏又喜人。

仿佛熟透的红果子,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还,人还没走吗?”

感觉到傅砚沉的视线越来越炙热,花放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睑。

“走了。不过——”傅砚沉哪里舍得心爱的小姑娘就这么离开他的怀抱?

“万一又遇到他或者傅家其他人呢?”

傅砚沉不给花放思考的时刻,直接敞开了他的风衣外套,把花放整个人都包裹进去,“这样他们就看不到了。”

花放可能是脸埋得太久,缺氧了。真没察觉这个办法有什么不对。

就那么老老实实地跟着傅砚沉走了。    

直至坐进车里,她才反应过来,“咱俩分开走不就行了吗?还搞得这么麻烦。”

又麻烦,走得又慢,时间比平时拉长一倍。

傅砚沉一脸恍然,“对哦,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是我太太聪明。”

花放:……!

几分钟前,傅厉南被傅砚沉赶走后,心里越想越生气。

他又回过头去找花嘉芊,“小叔有女人了,他俩抱一起都被撞见了,也不给我看看那女的是谁?”

花嘉芊一直很不爽傅砚沉对花放另眼相看这事,一听傅厉南这话,立马来了精神。

只是她心里仍有怀疑,“你看清楚了吗?他抱的人该不会是花放吧?”

今天傅砚沉可是在脚踹了韩仁诚之后,把花放打横抱走了。

天知道她看到这一幕时有多震惊,多痛恨!她恨不得把花放撕个粉碎。

“怎么可能?花放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能不认识她?”    

傅厉南仔细审视过了,那一身的穿着和气质,根本不可能是花放。

“也对。”花嘉芊甚至能接受傅砚沉的女人是个舞女,都不能接受那个人是花放!

“如果花放真勾搭上了你小叔,早就跑到我们面前耀武扬威了,哪里还会藏着掖着?”这样想着,花嘉芊彻底开心起来。  

“就是说啊。”傅厉南忍不住冷笑出声,“你是没瞧见那女人不敢露头的样子,八成是干那个的。”

“会不会是傅氏的合作伙伴或者生意上的对头,专门送给你小叔的礼物?”

“有可能!”傅厉南得意笑道,“没想到小叔也有着道的时候。我看得出来,他很在意那个女的。”

“那你去好好打听一下。”

花嘉芊晓意温柔地说,“如果你小叔都能跟那种女人在一起,你娶我,你爷爷不会不同意了吧?”   

傅厉南其实都没想好怎么跟傅老爷子提解约婚约的事。

花嘉芊拿脸蹭着傅厉南的手背,“我妈可是答应我了,会给我花福珠宝的股份当嫁妆。”  

“其实当年外公跟傅老爷子商定婚约的时候,也没说你非要娶花放才能当上傅氏的继承人啊。我不也是花家的女儿吗?”

只要她能带着花福珠宝的股份出嫁,分量不就跟花放一样了吗?

傅厉南娶她,怎么就不能继承傅氏集团了呢?

“你说得对!”傅厉南捧住花嘉芊的脸亲了一口,“你放心,我一定会娶你。” 

……

傅砚沉的车还没开回星河湾,花放就靠在车窗上睡着了。

这一天状况频出,花放就跟打仗的女将军一样,指挥了一整天的战斗。

人只要一静下来,瞌睡就挡也挡不住。

“开稳点。”傅砚沉吩咐司机。

看着妻子的小脑袋跟小鸡啄米似的,一下下地撞在车窗上。

傅砚沉心疼地扶住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辛苦你了。”要不是花放反应迅速,处理及时,傅愿的危机不会这么快就解决。

傅砚沉伸手温柔地把花放垂直下来的碎发,挽到她的耳边。

花放可能是感觉有人在碰她,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粉红的樱唇往外嘟了嘟。

傅砚沉的喉结滚了滚,唇齿间一阵干涸的燥意。     

“哼!”撩人的小妖精又哼了声,还往傅砚沉的怀里拱了拱,换了个更舒服的睡姿。         

“小放儿,我不是和尚……”男人控制不住地吻住了女人的鼻尖。

见她没有反对,他又吻住了她的唇。

果冻般的美妙触感,带着柔软和温度。

睡梦中的花放被人侵扰,本能地抗拒。可她越是抗拒,傅砚沉就越是沉沦,越想跟她纠缠不休……

唔——    

花放被迷迷糊糊地吻醒,下意识就咬了一口!

血腥味自口中蔓延,花放清醒过来,“对,对不起,小叔没咬疼你吧?”

她慌忙去拿纸巾,傅砚沉扼住她的手腕,幽眸沉沉地凝视着她,“我疼,想吃糖。”

糖?花放兜里也没有糖啊。         

“你就是我的糖。”傅砚沉说着,又亲了下来。

这一次他不再只是温柔的推进,迂回的纠缠,他就是要攻城略地,就是要霸占花放的呼吸!  

当两人松开时,花放的大脑完全宕机。

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耳根连同脖子都是一片滚烫。

傅砚沉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像喝醉似的,眼尾一片酡红。唇还破了,只是坐在那里假装镇定。

花放见他还笑得出来,高低得刺激他一下,“你吻技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