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傅砚沉眼疾手快地拍掉傅厉南的贼爪。
“小叔,你干嘛呀?”傅厉南的手背红肿一片,痛得他直在那里甩手。
“我的女人也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傅砚沉眸色一凛,斥道,“滚!”
傅厉南虽然害怕,但心里很不服气,“只是看一眼也不行吗?她该不会是——”
什么夜场头牌吧?
要不然怎么不敢出来见人?
傅厉南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还欲一探到底,猛地瞥见傅砚沉伸腿踹过来。
吓得他一下子跳开老远。
他今天已经挨过小叔一次踹了,被踹的地方到现在还是又青又紫的呢。
“还不快滚?”傅砚沉只做了个抬腿的动作,傅厉南吓得撒腿就跑。
花放一直坚着耳朵听到外面的动静,听到傅厉南走远,就想探出小脑袋看看。
被傅砚沉一把按了回去,“人没走远,还在往这边看呢。”
花放哪里知道傅砚沉是在逗她?
老老实实在他怀里呆着。
就是脸埋得太深,导致呼吸不畅。花放不得不微微抬起小脸,正好看到傅砚沉性感的下巴。
傅砚沉也在低头看着她,在他怀里拱得红扑扑的精致小脸,娇俏又喜人。
仿佛熟透的红果子,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还,人还没走吗?”
感觉到傅砚沉的视线越来越炙热,花放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睑。
“走了。不过——”傅砚沉哪里舍得心爱的小姑娘就这么离开他的怀抱?
“万一又遇到他或者傅家其他人呢?”
傅砚沉不给花放思考的时刻,直接敞开了他的风衣外套,把花放整个人都包裹进去,“这样他们就看不到了。”
花放可能是脸埋得太久,缺氧了。真没察觉这个办法有什么不对。
就那么老老实实地跟着傅砚沉走了。
直至坐进车里,她才反应过来,“咱俩分开走不就行了吗?还搞得这么麻烦。”
又麻烦,走得又慢,时间比平时拉长一倍。
傅砚沉一脸恍然,“对哦,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是我太太聪明。”
花放:……!
几分钟前,傅厉南被傅砚沉赶走后,心里越想越生气。
他又回过头去找花嘉芊,“小叔有女人了,他俩抱一起都被撞见了,也不给我看看那女的是谁?”
花嘉芊一直很不爽傅砚沉对花放另眼相看这事,一听傅厉南这话,立马来了精神。
只是她心里仍有怀疑,“你看清楚了吗?他抱的人该不会是花放吧?”
今天傅砚沉可是在脚踹了韩仁诚之后,把花放打横抱走了。
天知道她看到这一幕时有多震惊,多痛恨!她恨不得把花放撕个粉碎。
“怎么可能?花放跟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我能不认识她?”
傅厉南仔细审视过了,那一身的穿着和气质,根本不可能是花放。
“也对。”花嘉芊甚至能接受傅砚沉的女人是个舞女,都不能接受那个人是花放!
“如果花放真勾搭上了你小叔,早就跑到我们面前耀武扬威了,哪里还会藏着掖着?”这样想着,花嘉芊彻底开心起来。
“就是说啊。”傅厉南忍不住冷笑出声,“你是没瞧见那女人不敢露头的样子,八成是干那个的。”
“会不会是傅氏的合作伙伴或者生意上的对头,专门送给你小叔的礼物?”
“有可能!”傅厉南得意笑道,“没想到小叔也有着道的时候。我看得出来,他很在意那个女的。”
“那你去好好打听一下。”
花嘉芊晓意温柔地说,“如果你小叔都能跟那种女人在一起,你娶我,你爷爷不会不同意了吧?”
傅厉南其实都没想好怎么跟傅老爷子提解约婚约的事。
花嘉芊拿脸蹭着傅厉南的手背,“我妈可是答应我了,会给我花福珠宝的股份当嫁妆。”
“其实当年外公跟傅老爷子商定婚约的时候,也没说你非要娶花放才能当上傅氏的继承人啊。我不也是花家的女儿吗?”
只要她能带着花福珠宝的股份出嫁,分量不就跟花放一样了吗?
傅厉南娶她,怎么就不能继承傅氏集团了呢?
“你说得对!”傅厉南捧住花嘉芊的脸亲了一口,“你放心,我一定会娶你。”
……
傅砚沉的车还没开回星河湾,花放就靠在车窗上睡着了。
这一天状况频出,花放就跟打仗的女将军一样,指挥了一整天的战斗。
人只要一静下来,瞌睡就挡也挡不住。
“开稳点。”傅砚沉吩咐司机。
看着妻子的小脑袋跟小鸡啄米似的,一下下地撞在车窗上。
傅砚沉心疼地扶住她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辛苦你了。”要不是花放反应迅速,处理及时,傅愿的危机不会这么快就解决。
傅砚沉伸手温柔地把花放垂直下来的碎发,挽到她的耳边。
花放可能是感觉有人在碰她,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粉红的樱唇往外嘟了嘟。
傅砚沉的喉结滚了滚,唇齿间一阵干涸的燥意。
“哼!”撩人的小妖精又哼了声,还往傅砚沉的怀里拱了拱,换了个更舒服的睡姿。
“小放儿,我不是和尚……”男人控制不住地吻住了女人的鼻尖。
见她没有反对,他又吻住了她的唇。
果冻般的美妙触感,带着柔软和温度。
睡梦中的花放被人侵扰,本能地抗拒。可她越是抗拒,傅砚沉就越是沉沦,越想跟她纠缠不休……
唔——
花放被迷迷糊糊地吻醒,下意识就咬了一口!
血腥味自口中蔓延,花放清醒过来,“对,对不起,小叔没咬疼你吧?”
她慌忙去拿纸巾,傅砚沉扼住她的手腕,幽眸沉沉地凝视着她,“我疼,想吃糖。”
糖?花放兜里也没有糖啊。
“你就是我的糖。”傅砚沉说着,又亲了下来。
这一次他不再只是温柔的推进,迂回的纠缠,他就是要攻城略地,就是要霸占花放的呼吸!
当两人松开时,花放的大脑完全宕机。
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耳根连同脖子都是一片滚烫。
傅砚沉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像喝醉似的,眼尾一片酡红。唇还破了,只是坐在那里假装镇定。
花放见他还笑得出来,高低得刺激他一下,“你吻技不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