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傅总为老婆讨公道!

“啊?”花放特别诧异,“他也去那里了?他去干嘛?”

祁珩回,“具体的不知道,不过花啟是钱坤背后的老板你知道吗?”    

花放更吃惊了,“那混蛋居然还干这种事?”

祁珩好心提醒,“家里该好好管管了,不然他迟早会连累你和傅总。”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挂断电话,花放心事重重。

去跟父母告状,是想都不用想的。

那对丧良心的父母一味地溺爱儿子,就算花放把证据摆在他们面前,他们也会为花啟开脱说他还小。

除非花啟在别人那里栽了大跟头,他们才会劝花啟收敛。

花放找出傅砚沉的号码,想问问他是不是查到了花啟干坏事的证据?

然而电话拨了好几遍,都无人接听。

……

延熙酒吧。

花啟正搂着几个穿着火辣的姑娘,在跟人拼酒。

“喝!今天谁先把自己那排深水炸.弹喝完,谁就能带走这两个妞儿。”

这群富二代富三代闲着没事的时候,玩的不过是车、钱,还有女人。

花啟的车技不行,改装车开得没有其他富少溜;

钱也不算太多,花福珠宝这些年的经营状况一般,家里也没太多钱给他挥霍。

他也就剩玩女人玩得好了,因为他有药嘛,那方面自然很强。

拼酒开始,旁边的富少和陪酒女拍着手大声喊着:“喝!喝!喝!”

花啟正巧也有千杯不醉的药,不过那药很伤身,他一般只有碰到特别喜欢的妞才会吃。

就在他一杯接着一杯,喝得心花怒放的时候,一个男人直接被扔到卡座的台几上。

哐啷——

台几上的酒瓶酒杯全被碰倒,酒无一例外都泼了出去。

围在台几周围的男男女女,争先恐后地发出或惊恐或不满的尖叫。

花啟看着自己新买的名牌裤子被溅了酒渍,更是扔了手里的酒杯,勃然大怒:

“谁?谁敢来砸老子的场子?”

傅砚沉高大挺拔的身影从浓重的阴影里走了出来,后面跟着一脸杀气的保镖。

花啟的气焰瞬间就矮了大半,“姐,姐夫?”

他换上谄媚的笑,“你也来这里玩啊?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我姐的——”

啪!傅砚沉一个耳光甩了过去。

花啟被打蒙了,捂住脸,满脸的恨意,“你干什么?我爸妈都没打过我——”

啪!又是一个耳光!

花啟两边脸都高肿了起来,他捂住脸抱着头,整个人跌坐到沙上。

而这时,酒吧里暧.昧的灯光亮如白昼,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也停了。

傅砚沉拿湿巾擦了擦手,向在场的其他人吐了一个字,“滚!”

在场的富二代和陪酒女吓得全都麻溜的滚了。

花啟也在惊疑不定中,认出了台几上被打得鼻青脸肿的男人,“钱坤?”

钱坤发出微弱的求救声,“花少,救我……”  

苏忱关掉音乐,并开好灯后,将保镖搜到的那些乱七八糟的药扔到花啟面前。

花啟还有什么不懂的?

扑通一声,就跪到傅砚沉的面前:

“姐夫,我就是想赚点小钱,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了,你千万别告诉我爸妈。”

傅砚沉厌恶地避开他伸过来的手,只问他,“账本。”  

花啟还不太想给,被傅家保镖架起来,揍了一顿后,就什么都老实了。

“有有有!”他在酒吧开了瓶特别贵的红酒,放在专门的柜子里保管。

存着电子账本的U盘,就粘在柜子里最隐蔽的位置。

苏忱将U盘插进电脑就翻找了起来。

傅砚沉则是直接问花啟,“有花家人从你手里买过药吗?”

花啟的视线虚了一瞬,不敢作答。

傅砚沉从果盘里抽出水果刀,冰凉的刀面直接贴在花啟火辣辣的脸上,“这是给你坦白的机会,等我查到——”

“有,年前有一个。”花啟赶紧招了。

“谁?”傅砚沉逼花啟说出名字和购买日期,然后让苏枕在电脑上核实。

然后他又问花啟,“你有没有给你姐姐下过不该下的药?”

花啟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这次他指天发誓:

“那可是我亲姐啊,她又嫁给了你,我捧着她都来不及,哪敢给她下药啊?”

傅砚沉并不相信,“可她对你们花家并不好啊。”

花啟急忙说:“再不好,她也姓花呀。外公生前那么疼她,她心里一直是有花家的。”

“再说,她过得好,我不才能跟着沾光吗?要是她出点什么事,姐夫你不得劈了我呀?”

花啟一个劲地摆手,“我不敢,我真不敢。”

花放的电话就是这个时候打进来的。

眼尖的花啟看到傅砚沉手机上跳动的名字,就像看到了生的希望,嘴里一个劲地嚷着“姐姐救我”。

于是傅砚沉没接电话。

他要带着花啟、钱坤,还有电子账本中查到的证据,去花家别墅为他妻子讨一个公道!

花菲和韩仁诚听到消息的时候,人都已经睡下了。

但傅砚沉的深夜到访,他们不敢怠慢。又穿好衣服爬起来。

“砚沉,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啊?”

花菲极力压着脾气,露出一脸温婉的笑,直到她看到脸被打成猪头一样的儿子!

“小啟!”她尖叫着扑过去,心疼得手都在抖,“你怎么弄成这样了?是谁打的你?”

“刘妈,刘妈,快去拿医药箱。”  

刘妈是在花家工作了十年的得力佣人,很快就把医药箱拿了过来。  

花啟根本不敢回答他母亲的话,只是朝傅砚沉的方向瞟了一眼。 

“是你?”花菲大怒不止,“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把我儿子打成这样?”

傅砚沉朝地上的钱坤瞟了一眼,“你来说。”

花啟不等他开口,就赶紧跪下来,承认了干的那些坏事。

花菲这才知道,她的宝贝儿子不仅跟混混搅在一起,干的还都是要坐牢的勾当。

“你糊涂啊!”韩仁诚抬手想去打儿子,但他重男轻女这么多年,根本打不下手。

反倒是一耳光抽到自己脸上,“都是我的错,是我这个当爸的没有教好。”

傅砚沉只是冷眼看着。

花放在这夫妻俩这里挨的打,他在酒吧已经从花啟那里讨回来了。

花菲又气又心疼,“小啟啊,你缺钱就跟爸妈说呀,怎么能去做那些事呢?万一被警方抓到,你是要坐牢的呀。”

无论是放高利贷还是暴力催收把人打伤,亦或是售卖违.禁.药品。

哪一条,都够花啟喝一壶的了。

“对不起啊砚沉,刚刚是我冤枉你了,我跟你道歉。谢谢你把这个不争气的东西带回来。”

花菲接到韩仁诚的眼色,才不情不愿地来说上几句场面话。

傅砚沉没有听的兴趣,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

阴沉的视线在花菲夫妇的脸上来回抽打,“大年初一那天的燕窝炖鸡还记得吧?里面的药是谁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