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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此子断不可留!

次日早朝。

朝堂之上,刑部尚书紧急禀报:“启禀陛下,昨夜镇南王府遭遇袭杀,王府上下数百人丧命,镇南王秦广傲被人斩首,龙虎将军秦烈、大学士秦铭兄弟二人尽皆重伤,其余家眷……全部身亡!”

刹那,满朝文武骇然变色,尽皆心惊,无不震撼!

“什么?有人袭杀镇南王府?”

“天,怎么会这样?”

“这这这……混账,混账啊!究竟什么人竟敢如此大胆?”

“太放肆了,这实在是太猖狂太放肆了,京城重地,天子脚下,居然胆敢血洗镇南王府?这,这分明是在挑衅我大乾天威!”

“是吗?”突然,女帝开口,瞬间便将满朝文武的声音全给压了下去。

“血洗镇南王府便是挑衅我大乾天威?刘大人这话的意思是,镇南王府等同于朕,足以代表我大乾天威是吗?”

霎时,兵部尚书刘查文心头一震,后背一凉。

尤其此刻,满朝文武纷纷转头朝着这位兵部尚书投去了各不相同的异样目光。

扑通一声,刘查文跪地俯首,慌忙辩解:“陛下息怒,微臣不是那个意思,望陛下明鉴,陛下明鉴下!”

“明鉴?”女帝冷笑,声音淡淡道:“刘大人你当着这满朝文武的面,说出了血洗镇南王府就是挑衅我大乾天威这等话来,却还敢狡辩,敢说是朕误会?”

“你这在拐着弯地说朕愚钝,以至于连你什么意思都听不明白,是吗?”

刹那,刘查文满头冒汗,惶恐至极!

这时,户部尚书站了出来帮忙说话。

“陛下息怒,刘大人他只是气愤竟有歹人敢在京城重地血洗镇南王府,敢在天子脚下行凶,这分明是对陛下您的大不敬,故而一时情急,这才说错了话,还望陛下宽宥!”

“请陛下宽宥!”礼部尚书也站出来附和一句。

女帝不言,只是瞥了这两位尚书一眼。

“陛下!”刑部尚书岔开话题:“凶案现场除了镇南王府的府兵和家眷之外,还有两百多具参与行凶的歹人尸体,现已查实,基本都是前任云麾将军苏枭的昔日旧部!”

此话一出,群臣再次惊诧。

“什么?逆党苏枭的旧部?”

“怎么会?苏枭旧部竟然齐聚京城血洗镇南王府?这,这不可能的啊?”

“苏枭?其子苏让是不是还在天牢之中?”

“对啊,赶紧提审苏让,必能从其嘴里得到线索,此案必破!”

“破什么破?”女帝适时开口:“此前苏让已经出狱,跟随由朕亲封的征北都统陈贤去了北境。”

“而在陈贤八百里加急送来的捷报之中已经言明,苏让在搬运霍乱尸体的过程中感染霍乱,现已重病垂危,不日便将离世。”

“因而陈贤将其留在了北境,任其自生自灭。”

女帝话音落下,朝堂上下顿时一片肃静。

群臣面面相觑,眼里尽是异样之色。

苏让早已出狱,而今镇南王府又遭到其父苏枭的旧部血洗,谁敢说这两者没有关联?

“陛下!”很快便有大臣站了出来,大胆推测:“镇南王府遭到苏枭旧部血洗,此事实在太过蹊跷,臣有理由怀疑:定与苏让脱不了关系!”

“不错!”又有一位大臣出言附和:“苏让出狱,随那征北都统陈贤一起去了北境,臣对此事倒是早有耳闻。”

“而且,臣还听闻,陈贤此次去往北境,从镇南王府借调了一千府兵,敢问陛下,这事是否属实?”

女帝瞥了那人一眼,点头回应:“确有此事。”

瞬时,群臣炸锅了。

“陛下,大事不妙啊!”

“是啊陛下,原本臣还好奇:堂堂镇南王府,怎会遭到区区宵小血洗?可现在看来,就是这陈贤假借征北之事,以此为由故意从镇南王府调走了一千府兵,从而导致镇南王府防守空虚,这才给了宵小之辈可趁之机!”

“不错,这一切从一开始就是计划好的,定是陈贤与歹人勾结,暗中密谋想要害我大乾重臣,从而动摇大乾根基!”

“说的对,陈贤本来就是罪臣一个,一开始我就觉得他主动请缨前往北境没安什么好心,而今看来他是真的早有预谋,否则为什么要把那苏让从天牢之中放出来?又为什么要从镇南王府借调一千府兵?”

“对极了,难道我泱泱大乾无人可用么?如果从镇南王府借调一千府兵都还可以理解,勉强说得过去,那他陈贤非要从天牢之中带走一个重犯苏让是为什么?究竟意欲何为?”

“是啊,明明有着那么多人可用,可他非要将那苏让从天牢之中放出,这不就是他陈贤最大的破绽么?”

“是的,此子心怀不轨极其歹毒,断不可留!”

“对的,断不可留,还望陛下明鉴,当即下旨,处死陈贤!”

“陛下明鉴,处死陈贤!”

“陛下明鉴,处死陈贤!”

不知不觉间,满朝文武的声音竟统一了,竟将冒头齐齐指向了陈贤。

京城百里外,正在回京路上的陈贤似有所感,突然打了个喷嚏。

“阿嚏!”

“嗯?怎么回事?着凉了?”

“还是有人在背后说我坏话?”

“该不会是那帮大臣正在朝堂之上当着女帝的面诽谤我?想要给我扣上什么罪名,好抹杀我此次平定北境的功劳?”

“这帮天杀的!”

一旁,李香香听到他这一通嘀咕声后,幽幽说道:“连那匈奴右贤王都让你给生擒了,就你这么大的功劳,谁还敢在朝堂上非议你?”

“哼,你这分明是昨天晚上操劳过度,因而着了凉受了风寒,竟然还好意思怪别人?”

“典型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陈贤闻言皱起眉头:“你说谁小人?我这么大的能耐你敢说小人?”

“又欠收拾是不是?”

“还有,昨晚我可是睡得很好,怎么就操劳过度了?”

“现在你可真是越来越不像样,什么话都能张嘴便来,看我不找个什么东西把你这张嘴给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