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傅诚白月光的替身,也是一个合格的替身。
我模仿着白月光的一切,像到傅诚有时都恍惚。
毕竟我模仿的不像,就会被关在地下室里,不给吃喝,直到学会为止。
直到,他的白月光回国了。
我以为我要自由了,却没想到诊断出癌症晚期。
还要被要求在马场伺候他的白月光,在马受惊狂奔时,被推出去挡。
我快死了,傅诚才发觉最爱的人是我。
他崩溃的跪在我的病床前,痛哭流涕,求我不要死。
他后悔了,代价却是我的命。
我想活,但健康是再多的金钱都换不来的。
却没想到,一睁眼,我竟与傅诚的白月光互换了身体。
1、
我捏着薄薄的诊断书站在医院的门口,闭着眼睛感受着夏日的阳光照射在皮肤上的炙热感。
我想给傅诚打电话,手指悬在联系人的界面迟迟按不下去。
今天是林语回国的日子,傅诚怎么可能不去接,毕竟林语可是傅诚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三年前,我能留在傅诚身边,就是凭借着与林语相似的脸。
许是被晒昏了头脑,我还是想听听傅诚的声音。
还没等我按下去,他的电话先打过来。
“今晚八点,到回味302包厢。”
我还没来得及说一句,那边就直接挂断电话。
一如既往的强势。
我低头苦笑,胸口仿佛有盛满苦水的泉水,不停的溢出苦水,随着血液流淌到身体的各个部位,连大颗滴落的眼泪都是苦的。
我准时到达了包厢门口。
因为我很清楚,不听话的代价。
我到的时候,包厢里气氛正嗨。
林语红着脸歪在傅诚的怀里,周围人鼓掌起哄。
“愿赌服输,赶紧亲一个,不亲就喝酒啊。”
林语为难的抬头看了看傅诚,“这不好吧,阿城的女朋友会不会不高兴啊?”
傅诚斜靠在椅子上,翘着腿,姿势慵懒,嘴边勾着笑,斜眼扫视我一眼,又转头宠溺的揉揉林语的头。
“别想太多,我没女朋友。”
又看向他的朋友们:“别为难小语,我替她受罚,这酒我喝了。”
我条件反射的就想上前劝,他的胃不好,酒喝太急太多就会犯病。
但好在理智阻止了我。
随即自嘲一笑,我有什么资格上前去劝呢?在他这里我连个名分都没有。
傅诚将酒杯丢在桌子上,抬手招呼我过去。
林语惊讶的捂着嘴,仿佛刚看到我这个人。
“阿诚,她是谁呀?长的和我好像啊。”
傅诚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轻佻的一挑眉。
“我养的金丝雀,好看吧。”
林语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妒忌在眼里都快要溢出来。
我却心里有些想笑。
傅诚对于找了我这个替身的事情,不算秘密。
他也曾高调的带着我出席过很多聚会,对于别人的询问,也是直言不讳。
有时我都在想,傅诚到底爱不爱林语,还是说只是因为当初林语拒绝嫁给他,远走出国的报复?
周围有人赶紧解释道:“就是阿诚家的保姆,他逗你玩的。”
“是啊是啊,小语你不要多想。”
“阿诚最在乎的还是你。”
我握紧的手慢慢放松,仰起脸,用最像林语的角度面向她。
“林小姐你好,我叫许念,很高兴认识你。
2、
她看我的眼神有一瞬间的恍惚,但随即眼眶一红,对着傅诚泫然流涕。
“阿诚,你是不是还在怪我当初拒绝你,才故意找这么个女人来羞辱我。”
傅诚盯着她看了两秒,勾着唇角温柔安抚着。
“我怎么会怪你呢?她就是无聊养着玩玩而已。”
“你当初一声不吭,说走就走,四年来连个电话都不打,还不许我睹物思人。”
我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肉里,疼痛让我压抑住心中不断往上翻涌的热血。
很好,在他心里我连人都不是,只是一个物。
朝夕相处的三年,不经意间的心动,只是我的一厢情愿。
也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我仰起脖子,看着他俩,似笑非笑的开口。
“林小姐不要误会,世界上相像的多了,只不过恰巧我们遇到了而已。”
“我跟傅总也只是雇佣关系而已,我欠他钱的。”
“傅总可是一直念着你呢,连做梦都叫着你的名字呢。”
本来高兴的林语反应过来,脸瞬间沉了下去。
转头盯着傅诚要一个答案。
傅诚不说话,只是盯着我饶有兴趣的微笑。
无声胜有声,不说就是默认。
许是我挑衅的太过,也许是林语自己心里太脆弱。
觉得傅诚并没有像自己相像的,为自己守身如玉,气的拎包直接离开。
傅诚没拦,他的朋友不敢拦,我不想拦。
林语气的把门摔得砰砰响,在门口等了一会,还没有人出来拦,踩着高跟鞋气呼呼的走了。
主角走了,聚会也没必要了。
三三两两的跟傅诚道别离开。
等到没人了,傅诚招呼我过去。
我以为他要惩罚我,却没想到,他却将我按在桌子上,在这一片狼藉中,要了我。
胃抵在桌子上,一下一下的,疼得刚吃完的止疼药都压不住。
什么时候结束的都不知道,等我在清醒时,已经回到家里。
在床上发了会呆,直到闹钟响起,才将我唤醒。
该为傅诚准备午饭了。
我直接去往傅诚的办公室,打了一路的招呼。
我给傅诚送了三年午饭,公司的人早就认识我,对我身份的猜测也多不胜数,傅诚从不解释。
我也就当不知道,任由他们试探,就只是微笑敷衍。
看着傅诚一口一口吃下我做的饭是我内心最宁静的时候。
我也曾恍惚的幻想过,幻想这是我跟傅诚恋爱的小甜蜜。
可现实总是残酷的。
它会打破你所有的幻想,将残酷的真相摆在你面前。
我进去看到的就是林语坐在傅诚的办公桌上,正熟练的从傅诚手里抢过剥好的瓜子仁。
傅诚一脸宠溺的看着她。
两人之间气氛融洽暧昧,仿佛不曾闹矛盾分开,还是一样的和谐。
而那个当初为了感谢傅诚,扎破手指头,花了好久才勾好的毛绒玩具熊被随意的踩在脚下。
看到我进来,林语挑衅的盯着我,脚尖碾压着玩具熊。
等看到我手上的食盒,林语惊讶道:“难不成她天天都来给你送午饭吗?”
傅诚眼都没抬,招手示意我过去。
林语接过我手中的饭盒,调皮的歪着头冲傅诚笑道:“我正好饿了,阿诚,介意我尝尝吗?”
傅诚往后一靠,轻笑道:“你发话,我敢不同意吗?”
他们俩在办公桌上甜甜蜜蜜的吃着午饭,无人管坐在沙发上的我。
阳光透过玻璃照进屋里,亮的让人眼疼。
又像一把利剑,将空间分成两半,一半温馨,一半孤寂。
胃又开始疼痛了,我才后知后觉的想起,我生病了。
胃癌晚期。
我要死了。
3、
我躺在床上心不在焉的刷着手机,思考着以后要怎么办。
正主回来了,我这个替身就可以退下了。
本以为傅诚会放我离开,但没想到,我提了一次,代价是被压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炒。
本就不好的身体更是雪上加霜,愣是在床上躺了一天才缓过来。
熟悉的电话铃声响起,“许念,我让司机去接你到城西马场。”
我知道傅诚的风格,抢在他挂电话之前我急声道:“傅诚,我不去了,身体不舒服,你跟林小姐玩得开心。”
没等我说完,傅诚就挂了电话。
我瞪着手机,气的脑壳痛。
司机在下面摁喇叭催促,我裹进被子里当鸵鸟。
反正已经说了,没拒绝就默认他同意了。
但最后,我还是准时出现在城西马场。
穿着家居服,一脸懵逼。
傅诚在哪找的女司机,太敬业了,到点不走直接扛。
眼前青青的草,奔驰的马,扬起的风沙往脸刮。
傅诚穿着骑马服英姿飒爽,牵着白马上坐着一脸娇羞,轻盈优雅的林语,缓缓向我走来。
而我狼狈的像个村姑。
“去换衣服。”
我捂嘴惊讶:“怎么?傅总你是要让我骑马吗?是要我和林语一起骑吗?你可以控制两匹马吗?好厉害哦~”
嗲的十足,嗲的恶心,嗲的阴阳怪气。
傅诚气的脸色铁青,瞪着我的眼神愤怒中带着不解。
我移开眼神,呵呵,都快死了,谁还想给你委之与蛇。
“许念,你这段时间太闲了吧。”
威胁性的眼神配上他斜着嘴巴的笑,让我想起被他关在地下室的日子。
阴暗潮湿的地下室,密封性极好,连只老鼠都没有。
没吃没喝,只有一个电视框在防弹玻璃后面,循环播放着林语的照片与视频。
他在威胁我。
我明明知道,却还是吓得浑身发抖。
内心有一个声音拼命的叫我冷静,但不听话的代价,早已深深印刻在我的身体里,我甚至开始不自觉的抖动起来。
傅诚贴心的揽着我的肩,我却像是触电一样,将他的手甩开。
他的手僵在那里,脸色阴沉。
林语也凑过来,满脸委屈。
“怎么了?苏念是不喜欢我吗?怎么每次跟我见面都不高兴呢?”
我没说话。
傅诚冷眼看我,面无表情说:“你既然不想在这里,那就帮小语拿东西。”
林语为难道:“这不好吧,我们邀请苏念来的,苏念是客人啊。”
眼里却满是得意。
傅诚嘴角扯起一个不屑的笑容。
“她不是客人。”
亲密的揽着林语的腰,手指在她腰间轻轻敲击。
凑到她耳边轻声说着我们三人都能清楚听到的话。
“她只是一个好用的“工具”而已。”
林语露出一个了然的笑容。
看得我胃里翻腾,几欲作呕,胸口像是塞了一团棉花,吞不下,吐不出。
我与林语见过三面,但真心觉得,他们俩很般配。
我料想到林语会为难我,但没想挺过分。
替她脱衣服换鞋也就罢了,端个水百般刁难,一会热了一会凉了,一会喝茶一会和咖啡,最后喝了一杯白开水。
我被指挥的团团转,余光扫向傅诚,他端着茶,颇有兴趣的看我被为难,挑起的眉头展示他的开心。
看我的情绪在崩溃的边缘了,他才慢悠悠开口邀请林语去赛马。
本想着他们走后,我可以休息一会儿。
但还没等我喘口气,又被他们拉到马场。
4、
我是傅诚白月光的替身,也是一个合格的替身。
我模仿着白月光的一切,像到傅诚有时都恍惚。
毕竟我模仿的不像,就会被关在地下室里,不给吃喝,直到学会为止。
直到,他的白月光回国了。
我以为我要自由了,却没想到诊断出癌症晚期。
还要被要求在马场伺候他的白月光,在马受惊狂奔时,被推出去挡。
我快死了,傅诚才发觉最爱的人是我。
他崩溃的跪在我的病床前,痛哭流涕,求我不要死。
他后悔了,代价却是我的命。
我想活,但健康是再多的金钱都换不来的。
却没想到,一睁眼,我竟与傅诚的白月光互换了身体。
我捏着薄薄的诊断书站在医院的门口,闭着眼睛感受着夏日的阳光照射在皮肤上的炙热感。
我想给傅诚打电话,手指悬在联系人的界面迟迟按不下去。
今天是林语回国的日子,傅诚怎么可能不去接,毕竟林语可是傅诚爱而不得的白月光。
三年前,我能留在傅诚身边,就是凭借着与林语相似的脸。
许是被晒昏了头脑,我还是想听听傅诚的声音。
还没等我按下去,他的电话先打过来。
“今晚八点,到回味302包厢。”
我还没来得及说一句,那边就直接挂断电话。
一如既往的强势。
我低头苦笑,胸口仿佛有盛满苦水的泉水,不停的溢出苦水,随着血液流淌到身体的各个部位,连大颗滴落的眼泪都是苦的。
我准时到达了包厢门口。
因为我很清楚,不听话的代价。
我到的时候,包厢里气氛正嗨。
林语红着脸歪在傅诚的怀里,周围人鼓掌起哄。
“愿赌服输,赶紧亲一个,不亲就喝酒啊。”
林语为难的抬头看了看傅诚,“这不好吧,阿城的女朋友会不会不高兴啊?”
傅诚斜靠在椅子上,翘着腿,姿势慵懒,嘴边勾着笑,斜眼扫视我一眼,又转头宠溺的揉揉林语的头。
“别想太多,我没女朋友。”
又看向他的朋友们:“别为难小语,我替她受罚,这酒我喝了。”
我条件反射的就想上前劝,他的胃不好,酒喝太急太多就会犯病。
但好在理智阻止了我。
随即自嘲一笑,我有什么资格上前去劝呢?在他这里我连个名分都没有。
傅诚将酒杯丢在桌子上,抬手招呼我过去。
林语惊讶的捂着嘴,仿佛刚看到我这个人。
“阿诚,她是谁呀?长的和我好像啊。”
傅诚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轻佻的一挑眉。
“我养的金丝雀,好看吧。”
林语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妒忌在眼里都快要溢出来。
我却心里有些想笑。
傅诚对于找了我这个替身的事情,不算秘密。
他也曾高调的带着我出席过很多聚会,对于别人的询问,也是直言不讳。
有时我都在想,傅诚到底爱不爱林语,还是说只是因为当初林语拒绝嫁给他,远走出国的报复?
周围有人赶紧解释道:“就是阿诚家的保姆,他逗你玩的。”
“是啊是啊,小语你不要多想。”
“阿诚最在乎的还是你。”
我握紧的手慢慢放松,仰起脸,用最像林语的角度面向她。
“林小姐你好,我叫许念,很高兴认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