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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节

为厂里又发生了什么急事。真是没事就没事,一有事就一个接一个,凑热闹全到一块儿来了。

“谁呀?”他起了床,一边披衣服,一边走到门边准备开门。

“是我呀。牛科长,我是贺宝。”

“你是谁?谁?”听说是贺宝,牛科长刚伸到门上的手就像被火烫了一下,猛地又缩了回来。

“嘿!贺宝!你听不出来?”

“你、你别……是我……不该邀你去游詠,可我没想到。当时,我们也去救了你的呀!为了寻找你,我还雇了四条船……你的后事,也是我帮着料理的呀!我虽然心里有愧,可、可扪心自问,我该做的都做了。”这个搞保卫工作的科长见是贺宝的鬼魂找上门来讨债,一时也吓得牙齿打战,结结巴巴地说。

“牛科长,你越说越离谱了。你开开门吧,让我进来对你说。”

“不不不!你别进来,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的抚恤金我们会给,秀贞母女以后的生活我们也会照应的。还有,明天我们也一定会非常沉痛、非常隆重地送你上山的,决不会马虎从事,你只管放心地去吧!”牛科长十分周到地一一叙说,主动答应许多条件,但始终不敢开门。

自然,牛科长这一晚上也别想再睡觉了。你心里在翻腾:真是天下怪事!贺宝明明被淹死了,连尸体都被大鱼拖到湖底去了,这是四位船老大亲眼所见,怎么又会半夜来敲门呢?又怎么能说人话呢?难道世界上还真的有鬼吗?不!这不可能。可是,他又明明白白地听见了贺宝的声音,而且自己还跟他对了话呀,这、这又该作何种解释呢?

牛科长这么想过来想过去,不觉天已微微发亮,他悄悄把门打开,慢慢伸出头去,一看,唉!什么也没有,走廊上空空如也。牛科长正感蹊跷,突然,他听见了一阵脚步声。牛科长不由得心里发毛,定睛一看,来的是传达室的老大爷,这才放下心来。

“牛科长,真怪事,昨天晚上我,我听见贺宝的冤魂……”

“啊?”牛科长一惊,“你没听错?”

“真真切切。”大爷慌慌张张地说。

“一点也不错!”老大爷十分肯定。还真有这样的事?我倒要去弄个请楚明白。牛科长叫来了几个年轻胆大的工人,说:“还真闹鬼了,你们跟我到贺宝的家里去看看。”

“走!”年轻人对这种稀罕事特别有兴趣。

牛科长带着那几位工人,一路小跑,赶到贺宝家。唉!说奇还真奇,说怪也真怪,远远就看见贺家门口果真有个黑影在晃来晃去。因为天还只蒙蒙亮,他们也看不十分清楚。牛科长还真傻眼了,一壮胆,挥了挥手:“上!”几个工人在过道上顺手抄起扫把、木棍,不由分说,对着黑影“劈劈啪啪”就是一阵好打,直打得黑影嗷嗷乱叫,大声喊着:“别打,别打!我是贺宝哇!”

喊叫声惊动了卓秀贞,她慌慌张张地开门走了出来,见一个人蜷缩在地上,一声声地讨饶,听声音像是贺宝,便连忙走上前去,说:“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秀贞,我是你的贺宝!快叫他们别打了,真的,我真的是贺宝呀!”黑影在哀求。

工人们一听,这才停住了手。只见黑影慢慢地从地上爬起来,大家一看,呀!果然是贺宝。他被打得鼻青脸肿,一副哭丧相。“你你真的是贺宝?”

卓秀贞又惊又喜,生怕自己看花了眼睛。“是我,你摸摸,手是热……”

“你没淹死?”

“死得了吗?凭我的水性,这样的小河,打几个来回也不用歇会儿。”贺宝有几分得意地说。“那尼……卓秀贞一脸怀疑之色。“嘻嘻!实话对你说了吧,我是看你一连几天都不理我,我。我是考验你……”贺宝终于嘻嘻哈哈地说了实话。

原来,贺宝见卓秀贞常为一点小事跟他拌嘴、赌气,就怀疑妻子是不是对他有二心,心里一直闷闷不乐。那天跟牛科长他们一道去游泳,突然灵机一动,生出了一道弯弯肠子,心想:我不如假装死,考验一下妻子,看他对我究竟是真情还是假意;同时,也看看我在厂里到底有多大的份量和价值。他为自己的这一绝妙主意而洋洋得意。为了装得逼真,不让牛科长他们看出破绽,他故意伸出两只手在水面上乱抓乱打,好像是在拼命挣扎的样子。待牛科长他们不顾危险赶来营救他时,“咕噜”,他却一下沉到水里。其实,他的水性极好,横渡长江都没问题。他一个猛子潜到上游去了。牛科长他们心里着急,只顾在下游寻找,谁也没想到水的人居然会“倒流”。

这样,他便瞒过了别人的耳目,悄悄从上游爬到岸上,躲到一个朋友家里去了。他要看看他“死”了之后,妻子有何动作,厂里又会怎样对待他。那四位船老大看到的,其实只是一只江猪。江猪这东西尽管拱出水面。则因为天已昏暗,看不太清楚;二则船老大一心想的是寻找贺宝,就猜测那拱出水面的东西就是死尸了。

到了第二天,贺宝的朋友告诉他事情闹大了,批评他不能再这样胡搞下去,要他赶紧去收拾这种尴尬的局面,他当时还无所谓,心想,要做就得把戏做足,所以一直到晚上才一个人偷偷摸摸地跑回去。他还想试试妻子的心,故意说自己是“鬼魂”。后来虽然说了实话,可卓秀贞早已“神经衰弱”,再也不信他了,硬是没有开门。

他没办法,就打算回厂里办公室去休息一下,待天亮之后再向妻子作解释。没想到值班室的老大爷又死活不肯开门。他没地方去,想想还是到牛科长家里去歇口气吧,并向他说明真情,好歹他也是厂里的一位领导。偏偏牛科长也没有开门让他进去。他真有点走投无路了,就只好又折回家去,在自家门口悠来晃去,心里在盘算着怎么见妻子而又吓不着她,见了面之后又该怎样解释,没想到被当做鬼一顿好打。他虽然受了皮肉之苦,心里反倒高兴。他对妻子说:“通过这场生死考验,说明你对我忠心不贰,厂里也看得起我。这使我看到了自己在家庭和在广里的地位,我太开心了!”

“你……胡闹!我要建议厂里处分你!”牛科长觉得被人捉弄了,气得头上青筋暴跳,带着那几位工人愤愤地走了。

卓秀贞如木头人似的,呆呆地望着贺宝。啊!那张熟悉的脸,怎么拉长了?变歪了?变丑了?变得那样陌生了?想起这两天来自己怎样为他伤心,为他落泪,为他肝肠寸断,而他却还在这儿嘻皮笑脸,还在拿她寻开心。对这样的人还有什么恩爱可言,心里惟有恨!她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无名怒火,挥手狠狠地就是一巴掌,“啪!”把贺宝打得连转了三个圈圈,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活宝!丢人现眼的大活宝!”卓秀贞愤怒急了,转身走进屋里,把衣服收拾了,抱起了心爱的女儿小茵茵,“说了句这日子没法过了,离婚吧”,以后再也没有回来。

7.张家诡事

天色渐黑,张家村下着一场五十年来最厉害的暴风雨,这场暴风雨把房屋都吹塌了,不少低矮的庄家地也直接被雨水淹没,眼看今年的收成又将毁于一旦。

张氏夫妇从国外回来,如今夫妻两人开着老爷牌的黑车轿车,一路行驶在半山区途中,由于天雨路滑,车子开在半山区上,加上道路狭窄,一路上雨水啪啪的打在车顶上,就好像有人用铜锤敲打着车顶,再加上外面电闪雷鸣,暴雨哗哗,像天河决了口子,张妻深吸一口气,缓缓道:“老公,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张妻还未说完,张宇心里就毛躁了,加上天雨路滑,车行驶在这样狭窄的半山区,加上电闪雷鸣,狂风暴雨,张宇心情本就不好,一声咒骂道:“死女人,说点好的行不行~”

话音刚落,一位身穿花色棉袄的女人,手里撑着一把黑伞,背后背着一个竹篓的女人,刚好出现在半山区的公路转角处,正好在马路黑点上。

张宇一个惯性的转弯,只听轰的一声,一声女人的惨叫声淹没在狂风暴雨中,而轿车直接把女人整个人直接撞下了山崖下,连同背上的竹篓一起落下山崖。

“咔~”

张宇的车一个急刹停了下来,一脸惊恐的看了看张妻,而张妻也是张大着嘴,半天才说出一句:“我们是不是撞了人了!”

“走,下车看看!”

外面风大雨大,张氏夫妻冒着大雨下了车,只见地上有着一滩浓烈的鲜血,可是才一会儿就被暴雨给冲刷干净了,唯独地上静静躺着一把老式的黑伞。

“老公,刚才在转角处,我好像看到一个女人,穿着花棉袄,背上背着竹篓,刚才是不是把女人一下子撞入山崖下了……”

张妻说完后,朝着山崖下看了看,任由雨水冲刷在头上,当机立断道:“老公,赶紧找村里人来救人。”

张宇似乎被吓傻了,隔了好久这才反应过来,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在张妻脸上,在指了指天,道:“你要死啊,你可知道,半山区本就道路崎岖狭窄,弯角又多,加上天雨路滑,转角处属于视线黑点,出事无可避免,你在看看这场大雨,这真是天助我也。”

张妻低头一看,之前地上的鲜血早就被这场暴风雨冲刷干净了,唯独地上留下一把女人的黑伞,静静的躺在地上。

黑色的伞代表着诡异,死亡,也让张妻心里咯噔一下,心里想到,女人被轿车狠狠一撞,还摔下了山崖,一定必死无疑,救了也是白救,如果被张家村的人知道了,还得赔上高额的费用,也让张妻有了侥幸心理,点了点头,拾起地上的黑伞,眉头一皱,把黑伞丢下了悬崖。

五十年后,张松和他儿子住在祖屋里,可是儿子都二十多了,连个对象都没有,这让张松心里急不可耐。

要知道张家村一般结婚比较早,一般十多岁就成家立业了,可是儿子张明明二十多了,连个对象都没有,而且整天游手好闲,和几个猪朋狗友混在一起,这怎么不让张松操心,怪只怪张松的父亲和母亲虽然是华侨,可是千年却在美国那边双双得病死了,那边的好友把两老给烧了,把两个骨灰盒直接给寄了回来。

说来这件事,让张松又想起了往事。

当年张松喜欢上村里一位姑娘,两人私定终身,准备告诉父母,可是父母却要张松跟着他们去美国,张松从小跟着爷爷奶奶长大,长大后,父母就要带他去美国,一个陌生的地方,张松自然不愿意,在加上张家村里已经有他喜欢的女孩,张松自然不愿意。

为了儿子的前途,张松父母就去了女方家里一趟,告诉女方张松要去美国了,而且已经在那边给他找好了媳妇,过去就是直接结婚的,还告诉她,她们根本不合适,女方一听,一夜未眠,到了第二天爹妈去敲门的时候,这才发现女孩已经上吊自杀了,并且女孩还怀了三个月的身孕。

因为这事,张松跟父母彻底决裂了,父母一气之下去了美国,直到当年对方通知张松父母已经死了,张松感情依然淡漠,只是让美国那边的朋友自行处理,到了最后,张松只得到从美国寄回来的两个骨灰盒。

如今张松已经五十来岁了,想着当年的事,她任然会流泪,他任然记得他曾经最爱的女孩张小翠,要知道那时候小翠已经有了三个月的身孕,可是他却一点都不知道,而父母却去跟小翠说了那样的话,不然的话,小翠也不会上吊自杀。

事情过了整整三十年,如今的张松也已经五十出头了,当年小翠死后,他伤心了好一阵子,后来村长看他可怜,介绍了女的给他,于是两人结婚生子,生下了张明明,可是没有多久妻子却生病死了,只靠着张松和张明明两人相依为命。

不过事情过了那么久,张松已经无力去恨父母了,把父母的骨灰盒放在神台上,总是有事无事跟父母唠叨,想着旧事。

这天,张明明和几个朋友去了一片芭蕉林玩,其中朋友指着芭蕉林说道:“你们可知道,芭蕉树成精,我听我爸妈说,凡是树上了年纪,都会变成精,特别是芭蕉树,而且听说,男人的精血千万不要沾上芭蕉树上,不然晚上有芭蕉精缠你。”

张明明本就不相信鬼神,哈哈一笑道:“芭蕉精,我才不信呢,如果是真的,那不是正合我意,有美女来找我,我可是求之不得!”

张明明说完,故意把手指割破,敷在最大最茂盛的一颗芭蕉树上,只见鲜血敷在芭蕉树上后,鲜血慢慢融入进芭蕉树内,也没有什么异常,而张明明还连踹芭蕉树好几脚,故意调笑道:“你们看,什么芭蕉精,根本就是无稽之谈,你们这些人,怎么跟我爹一样,这么迷信!”

张明明根本不把这当回事,在众人的目光簇拥之下,得意洋洋的回到了祖屋。

只是回到了祖屋后,张明明觉得一身骨头好像散了架似得,非常累,直接躺在床上就睡着了,就连老爹张松喊他吃饭都没有听到。

到了后半夜,张明明隐约看到有一位身着红纱的妙曼女人,站在窗外,这位女子身材妙曼多姿,一头长发披在腰间,散发着一阵淡淡的清香,虽然只是看着背影,张明明脸上腾的一下,变得奇热,不经意舔了舔唇。

要知道女子体内未曾穿任何衣物,就穿了一件薄薄的红纱,红纱清楚看到女子白皙细嫩的皮肤犹如刚发芽的柳枝,那光滑的后背,上翘的屁股,雪白的大长腿,让张明明呼吸急促,喊道:“你是……”

“嘻嘻嘻……”

女子嘻嘻笑了几声,消失在一片浓雾之中,张明明见了哪里安耐得住,朝着那片浓雾追去,浓雾中张明明抓到了女子,一把搂入怀中,这才发现怀中的女子,身材娇小,一声声媚笑声简直酥了骨头,抱着女子就开始亲热。

等到快要天明的时候,张明明带着笑意醒了过来,抬头看着天花板,虽然知道这是一场梦,可是这场梦真的是太真实了,因为张明明遗梦了,也让张明明心里一直回味,只是可惜的是,未曾看到女子的容貌。

虽然这是一场梦,可是却让张明明久久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