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扔进了一个包厢,夏溢站在她面前,满眼嘲讽,
“夫人,您这是何必呢?”
“您明明斗不过我妹妹,为什么非要以卵击石呢?”
江心悦怔怔地看着他,忽然觉得夏朵朵真的好算计。
她先用美色勾引傅承宇,再把自己的哥哥带进傅家,让他坐上保镖队长的位置。
这样,他们兄妹里应外合,就能把江心悦死死踩在脚底。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江心悦根本无心与他们争斗。
夏朵朵想要傅夫人的位置,她让出就是,何必要演这场戏?
江心悦抬头,双眼猩红,“我没碰过夏朵朵,我马上就要走了,根本没必要这样做!”
夏溢嗤笑,扯着唇看向手下,“兄弟们,既然夫人不肯说,那我们只能上手段了!”
“傅总可交代了,务必让她说出夏小姐的下落。”
说着,他招了招手,门外立马出现一群男人,“夫人,看到那些醉汉了吗?”
“以往有不肯听话的,我们都会让她在夜总会伺候一夜,这样她们就会变乖……”
江心悦惊恐地看着他,“你疯了吗?我是傅夫人,你这样做傅承宇不会放过你的。”
夏溢笑着揉了揉眉心,“你很快就不是了。”
下一秒,那群男人如疯狗般冲了进来。
他们拽着她的头发,扯掉她的衣服,更有甚者直接把手伸进了她的下体。
江心悦大声惊呼,竭力反抗,踉跄着往后退。
可她还没退几步,“砰”的一声,一个红酒瓶砸在了她的额头上。
“妈的,还想跑?!”
江心悦只觉尖锐的钝痛瞬间席卷全身,温热的血液很快模糊双眼。
她痛苦地蜷缩在地,就在那些男人快要得逞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都给我住手!”
江心悦艰难抬头,隐约看见傅承宇一脸杀气地冲了过来。
她扯了扯唇,嘴角溢出鲜血,很快陷入了黑暗。
再醒来,江心悦又回到了医院。
她刚动了动手指,就听见门外傅承宇冷冽的声音,“是谁把夫人带去夜总会的?”
“这……”一个小保镖顿了顿,“是夏队长。”
下一秒,夏朵朵的哭腔传来。
“傅总,哥哥也是因为担心我才好心办了坏事,你就饶他这一回吧!”
傅承宇闭了闭眼,沉默片刻后,声音温柔了起来,“好好好,都依你,不要哭了听见没?”
安抚好夏朵朵后,傅承宇推门进了病房。
他今天穿了套灰色西装,剑眉星目,笑起来依旧如冬日暖阳。
“阿悦,”他轻喊了一声,眼神里带着些许心疼,“还疼吗?不要怕,那些人我都已经处置了。”
江心悦偏头躲开他的手,喉咙发紧,“夏朵朵回来了?”
傅承宇的手僵在半空,面露愧色。
“抱歉阿悦,先前冤枉了你,朵朵她只是迷路了。”
江心悦紧咬牙关,“既然如此,你准备怎么处置夏溢?”
傅承宇眉头微蹙,“阿悦,他不是故意的,他也是因为担心朵朵。”
“不是故意的?”江心悦摇头苦笑,“我都被他害成这样了,还不是故意的?”
她强撑着半靠在床头,每动一下都牵扯满身的伤。
傅承宇下意识想扶她,却被她狠狠推开,“傅承宇,你的心怎么能偏成这样?现在在你心里,我连夏朵朵的哥哥都不如了,是吗?”
“你忘了吗?当初你说过什么?你说你会一生一世守护我。”
她哽咽得说不下去,“你就是这样守护我的?”
病房里安静得可怕,只有她歇斯底里的控诉声。
傅承宇始终沉默,不肯多看她一眼,仿佛她遭受的一切都跟他无关。
江心悦的心终于彻底死去。
曾经连她咳嗽一声他都会心疼半天,如今她差点被人强暴,他却无动于衷。
看来,他真的变了。
“好了。”等她说累了,他才淡淡开口,“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要去找夏溢麻烦,朵朵会伤心。”
江心悦闭上眼,泪水无声滑落。
她累了,真的累了。
她的心已经被伤得千疮百孔,她的身体再也遭受不住任何磋磨。
签证很快就会下发。
一旦拿到,她将永远离开这里,不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