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依然轻薄的上衣领口被撕开,胸前的波涛都翻涌在了外面,她推开身上的男人,哭得梨花带雨地扑进了顾星承怀里:
“师兄...师兄救我。我记得师兄一直想要几台国外的器械,师母说她有办法,但是我真不知道是这样的办法...”
许知夏瞪大了眼睛:“胡言乱语...”
下一秒,顾星承手里的台球杆子重重地砸在了许知夏的头上。
她的大脑“嗡”的一声一片空白。
额角爆发出剧烈的疼痛,血液瞬间流进了眼里。
但是顾星承不管,一次又一次把杆子砸在许知夏的头部,腹部,手臂,耳朵。
耳朵在流血,听不见任何声音,四肢百骸所有的神经都在痛!
许知夏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
然而就这这时,顾星承停下来了。
放像一滩烂肉一样的许知夏躺在地上。
他一边搂着怀里的谢依然,一边冷冷地对着沙发上男人们开口:
“各位,内人不论是酒量还是胆识均在师妹之上,相信她更能做好陪酒的工作。”
许知夏的意识瞬间回归,她努力爬过去拽住顾星承的裤腿,发出嘶哑的声音:
“不要,顾星承不要这么对我。我求你了,只要你带我走,一切我都不计较了 ”
然而顾星承一脚踹在许知夏腹部,把谢依然打横抱起,转身就走。
场上的男人们都是经过谢依然授意,他们瞬间把许知夏围了起来。
他们撕碎了她的衣服,给她套上耻辱的情趣内衣!
他们拿出蜡烛,鞭子,对着许知夏上下其手!
他们最终脱掉了许知夏的内裤。
许知夏害怕得颤抖,跪在地上不断磕头。
“大哥,我毕竟是顾医生的太太,我能给你们的一定比谢依然给你们的多!”
“只要你们让我打一个电话。”
只要一个电话。
许知夏要离婚!要用属于自己的那半夫妻共有财产救自己!
男人扔了一个手机在地上,许知夏宛如看见救命稻草一样扑过去。
可是...
“嘟嘟...”
“您拨打的用户正在通话中...”
所有男人发出戏谑的哄笑声:“没看见吗?他现在最心疼的是小谢,不会再管你了。”
男人的手摸上了她最隐秘的皮肤。
许知夏的手一颤,又拨了一次。
快接啊。
只要你把救出去了,我什么都能原谅你,我带着安安走得远远的,再也不打扰你和谢依然。
电话通了!
许知夏心头一喜:“顾星承!我要跟你离婚!房子车子全部平分,马上给我钱,救我出去...”
许知夏脸上激动的笑意僵住了。
她听见了谢依然的声音。
“师兄,喝点热牛奶就可以了,我不饿。放心,只是骚扰电话啦。”
许知夏的心一节凉过一节,她慢慢放下了手机,她知道,从一刻开始,没有希望了。
可是谢依然的声音还在继续。
“你别做梦了,师兄不可能把钱给你的。要是给了你,用什么来疼我呢?”
“忘了告诉你,你住的房子房产证上写的都是我,他把一切都给了我,除了“顾太太”三个字。”
“顾太太,好好享受今晚吧。”
“啊啊啊! ! !谢依然,你不得好死!”
许知夏把手机砸在了地上,嘶声力竭地大吼。
可是没用,她的狂怒和崩溃都变成了施暴者的兴奋剂。
男人一个接一个地使用她的身体,她像一块烂肉一样被翻来覆去。
地上的手机还时不时传来顾星承的声音。
他温柔地哄睡谢依然,离开前,读了一个小时的神外论文,还轻轻吻在了她的额头。
这一晚,许知夏的眼泪流干了。
天光乍现时,她收拾好自己,像一个孤魂野鬼地飘在街上。
她回家了。
今天是婆婆的头七,不论如何都要回家。
许知夏在门口支了个火盆,把从街上买来的纸钱,一张张扔进去。
灰烬被吹响了空中,冰凉的风吹在许知夏身上。
而屋内传来了谢依然娇俏的笑声。
“师兄,你再说一次爱我好不好?”
“我爱你,比我的妻子,女儿,母亲,所有人加起来都要爱,你是我寻遍天涯也找不到的知己。”
顾星承宛如大提琴的声音传出了窗外。
许知夏的手一颤,再也忍不住对着火盆嚎啕大哭。
她后悔在婆婆临终时帮顾星承说好话了,婆婆在天之灵,帮帮我吧,顾星承对我和安安一点都不好!
没有回应,没有任何人能救她,甚至没人能听她诉苦。
她只能守着永远不能开智的女儿绝望大哭。
天降雨水,浇灭了火盆。
许知夏哄睡安安后,转身离去。
她的背后,顾星承追了出来,望着满是纸钱灰烬的火盆,极度的不安和焦躁让他心中巨恸。
他一次又一次地拨打母亲的电话。
不接,每一次都是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