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也有女人主动追求他,可是他都拒绝了。”
张姐笑了笑,也不说话,只是喃喃说了一句:“唉,你们终归太年轻。”
秦红有些不高兴了,咳咳了一声,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张姐摇了摇头,满脸堆笑道:“夫人,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吗,我们都是女人。”
接下来,张姐告诉秦红,这男人爱你的时候是真的爱你,不爱你的时候,也是真的不爱你,只是现在还不到手。
“我跟你仔细分析一下,虽然你们结婚十来年了,就算感情好,不吵架,可是也有腻的一天,再说了男人也贪新鲜,现在外面的年轻漂亮女孩,可是一大把,她们为了找个有钱男人,可是主动的很,什么阴谋阳谋,狐媚手段,全都一骨碌使出来,电视上不也这样演的吗?”
秦红听了她的话,觉得好像有道理,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对了,夫人,今年你多少岁了?”
“三十五岁了。”
“虽然夫人你看起来年轻漂亮,最多不过三十岁的样子,但是女人三十豆腐渣,男人三十四岁,那才是刚刚开始的豆蔻年华啊……”
接下来,秦红听了她的一番话,心里开始打鼓了。
她看了看镜中的自己,虽然依然年轻漂亮,可也是上了三十岁的人,哪能跟那些年轻小姑娘比。
再加上这么多年了,被老公宠成一个小女人,什么事都不会做,更失去了社会能力,若老公嫌弃自己,跟自己离婚了,那可怎么办。
秦红心里越来越慌,猛地从沙发上起身,抓住张姐的手,道:“你可要帮我啊,你说说,我到底该怎么做。”
“夫人,你放心,我会帮你的。”
张姐教她,每天老公回来以后,都要仔细检查他的衣服鞋袜,以及他的手机里,有没有暧昧的信息,这是第一步。
“宝贝,我回来了。”
钱江下班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抱着秦红,好像夫妻两人分离了一个世纪。
秦红搂着老公,像狗一样在他全身上下嗅来嗅去,寻找线索。
“老婆,你这是干嘛?”
“哦,没事。”
钱江不以为然,也没多想,进屋后,进了浴室洗澡去了。
趁着钱江洗澡的功夫,秦红好像猎犬一样,把老公衣服兜里全都搜查仔细,手机也拿出来一一检查。
秦红打开了钱江的微信,只见一个叫做“春暖花开”的人发来信息:
亲爱的,今晚你好生猛,我要幸福死了。
还有谢谢你送我的手袋,我非常喜欢!
秦红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老公怎么可能会背叛自己,不,这不是真的。
虽然秦红想要自我麻痹,可是微信上却清清楚楚。
她忍着眼泪,翻查了两人的聊天纪录。
老公竟然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三年了,而今天是这个女人的生日,难怪没有回家吃饭,竟然陪这个女人了。
秦红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以及老公哼歌的声音,她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跟老公对质。
可是大家撕破脸皮后,老公一定会跟她离婚。
她还不想失去他,应该说,她不能没有他。
这晚上,秦红强颜欢笑,假装和钱江恩爱,一切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可在午夜梦回,她却偷偷哭泣。
第二天,钱江照常上班去了,秦红却躲在屋子里呜呜哭泣起来。
“夫人你怎么了。”
秦红看到了张姐,呜呜哭道:“张姐,昨天我还觉得你胡说八道,今天才知道,你说的都是真的,对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张姐脸色有些为难,那双三角眼瞄了一下秦红,又低下了头。
“张姐,你告诉我吧,我不会说是你说的,而且我也不会亏待你。”
张姐听到这里,这才嘿嘿一笑,道:“那好吧。”
张姐告诉秦红,虽然她新来不久,不过也知道这件事。
前些日子,她去新西兰旅游去了,钱江竟然带着小三住了进来,还吩咐她不准说出来,不然就炒鱿鱼。
“唉。”张姐哀叹一声,道:“夫人,虽然我也很缺钱,但是看着夫人你被蒙在鼓里,我心里过意不去,我们都是女人,你平时还对我那么好,所以我昨天我就提醒你。”
秦红泪眼婆娑,双手止不住的颤抖道:“你还知道什么,全都告诉我。”
“那天我偷听他们说话,那个女人竟然给先生生了一个孩长,孩长现在都一岁多了,夫人,你可要早早替自己做打算啊。”
秦红真没想到,自己的枕边人,竟然是这样的人,一想到这么多年,他跟自己扮恩爱,还把自己蒙在鼓里,她就恨不得杀了他。
“夫人,关键时刻,你要下狠手,斩草除根啊,你可要想清楚,不然以后你得不到一分钱,先生是生意人,他很会算计的。”
对啊,自己不过是个单纯的小女人,什么也不会做。
就算是离婚了,老公给自己一笔不菲的费用,可是钱总会花光的,到时候自己和儿子怎么办?
而且那个贱女人,还给他生了一个儿子……
“对,张姐说的对,关键时刻要下狠手……”
这一天时间里,秦红脑子里反反复复都是张姐的话,她心里也只有一个念头,杀了他,杀了他……
只要伪装被强盗入室杀人,那么老公的财产就……
三天后一个暴风雨的晚上,秦红把匕首插入了老公心窝上。
在钱江断气前,他瞪大眼睛,怎么都不敢相信,她最爱的老婆,竟然要杀死他。
“为什么……为……”
秦红冷笑一声,把这段时间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
“什么女人,孩长……我根本就没在外面找任秦……女人,我只有你一个……”
“哼,到现在还想骗我……”
夜风袭来,秦红的头发乱如疯魔,双眼里充满着愤恨,对她来说,杀这个男人一千次都不为过,谁让他欺骗自己。
“张姐早就把你们的事捅出来了,微信上,我也是亲眼看到的,你还想抵赖吗?”
钱江脸色涨红,捂住胸口,胸口的鲜血汨汨的往下流,虽然这一刀没有全部插入进去,不过插到了大动脉,鲜血如注。
钱江在临死前告诉她,他们家里根本就没有新来的佣人,只有一个管家刘老头,以及我爱你三个字。
秦红双手满是鲜血,表情呆滞,摇了摇头,道:“不,不,你说的不是真的。”
秦红不肯相信自己杀错了人,使劲拍打张姐的大门,大声喊道:“张姐你给我出来……出来啊……”
管家刘老头兴许被吵闹声惊醒,打着手电走了过来,当他看着秦红满身鲜血,吓了一跳道:“夫人你这是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我问你,张姐呢,去哪里了?”
秦红双眼爆瞪,冲着管家刘老头吼道。
“什么张姐?”刘老头一脸茫然。
“就是前段时间,我们新招来的佣人?”
“夫人,我们家里就我一个管家,而且一年前,你早就遣散了所有佣人,你说她们做事没有我仔细。”
秦红一屁股坐在地上,空洞的双眼里写满了恐惧,她朝着楼上慢悠悠望去,一道幽幽的红光出现在楼梯口。
那道红光一闪,化作一个凶灵,凶灵面目狰狞,发出嘎嘎嘎,诡异的笑声。
秦红再也忍不住,她竟然杀死了最爱自己的老公,她朝着楼上冲去,拿着匕首插入自己的心窝,死在了钱江身边。
原来一年前秦红遣散了家里所有佣人,其中一位叫做阿红的女孩,恳求她不要遣散自己,因为她老公住在医院里,需要钱治疗,因为在王家当佣人有着不菲的佣金。
谁知秦红根本不理会阿红的恳求,不仅遣散掉了阿红,还克扣里阿红的工资。
不久后,阿红的老公死在医院里,伤心欲绝的阿红,办完老公的丧事后,穿着一身红衣上吊死了。
死后阿红化作凶灵,来到钱江家里,变换成佣人张姐的模样来迷惑秦红。
秦红因为对自己的老公也有质疑,才会误信鬼话,最后导致这样的悲剧。
鬼最会迷惑人了,大家可要千万小心啊~
58.天师捉鬼
古风村风景秀丽,景色宜人,然而在美丽的景色中,却暗藏阴暗和诡异。
张帆跟着一位跛脚茅山师傅学了没几天茅山术,就自己在市区租了一家小店面,专门给人看阴阳风水癔症等毛病。
不过这些年来城市发展很快,冤假错案少,加上人口密度大,阳气重,那些不干净的玩意就敬而远之,偶尔就几个老头来算个命,看张帆年纪轻轻,嘴里念叨道,你这么年轻,到底行不行啊。
张帆差点被这些老头怄的吐血,心里念道,死老头你还质疑我,老子好歹也学过茅山术,说大点就是捉鬼天师,风水算命捉妖捉鬼,那样不行啊,你就是个小老头,没事逛逛公园,找小老太太聊天就是,和我较什么劲,知道撒是茅山传人,知道撒是捉鬼天师不!
他深吸一口气,不与这些老头计较,简单打法人走后,准备关上门睡一觉。
张帆正准备进屋时,只见门外站了一个土气巴巴的汉子,上身穿着老旧款式的毛衣,下身穿着军绿色的裤子,脚下一双胶鞋沾满了泥,他抬头望着头上的招牌,小心翼翼的问道:“请问捉鬼张天师在吗?”
“我就是!”张帆拍了拍胸脯,一种与生俱来的得意,在他脸上洋溢开来。
“怎么这么年轻?”
又是这句话,看来对方不相信他的实力,他苦口婆心解释一番,吹嘘自己是茅山二十八代传人,正宗的捉鬼天师。
“你要真的是捉鬼天师,那就太好了,你一定要救救我老婆啊。”
老实巴交的汉子叫做刘大,来自古风村,自从她老婆被鬼上身后,家无宁日,想要找一个师傅驱邪捉鬼,可是村子里的神婆全都束手无策,无奈之下,他进城来找,可是找了整整三天都没找到。
就在刘大失望的时候,看到张帆外面挂着天师的招牌,在听他一吹嘘,把他当作了救命稻草。
“天师,这些钱你先拿着,若是事情搞定了,还有尾款。”
张帆开张这么多天了,还没收入,而刘大一出手就是一万块。
接下来张帆跟着刘大来到了古风村刘大家里,还没进屋他就感到一股浓烈的阴气。
“张天师,我老婆就在屋子里,那脏东西附在我老婆身上,搞得她不人不鬼。”
“我知道了,带我进去,别怕有我呢。”
刘大虽然看张帆年轻,好像有些靠不住,可是现在道士不好找,找到一个已经不错了,若他真的能把鬼从老婆身体驱除,那就好了。
刘大带着张帆进了屋,屋子里阴暗潮湿,家具老旧,卧室里更是门窗紧闭,阴暗一片。
“老婆开门,开门啊~”
刘大使劲的拍打门,可是却不见屋子里发出半点声音。
张帆示意他停下来,他轻轻瞅了瞅窗户,拨开厚重的窗帘,一股阳光折射进屋子里,他清楚的看到,刘大的老婆坐在梳妆台前,为自己描眉化妆。
他又透过屋子里的镜中望去,镜中的小翠脸画的惨白惨白,嘴唇涂的鲜红,就跟喝过血似的,还拿着粉扑一个劲的往脸上补粉,那张脸厚的就跟城墙一样,又好像死人妆,看的有些瘆人。
忽然,一道浓烈的劲风扫来,直接刮过张帆头顶,只听一个粗犷的男声吼道:“看什么看~”那声音一下子发出来的,就跟野兽咆哮似的,差点吓得张帆站不稳,也由于这个阴风的浪头,窗帘一下子闭合上了。
张帆就跟着跛脚茅山师傅学了几天的道术,可是这种阵仗他哪里见过,要知道他根本就没见过鬼,更别说实战经验了。
可是收了刘大的钱,绝对不能吐出来,这可是一块肥肉啊。
他强定心神,双手一背,一副老沉的模样,哼哼道:“刘大,我们下去再说。”
下来之后,刘大更是急了,问道:“张天师,这鬼好驱除吗,需要什么东西吗?”
张帆笑了笑,摆手道:“刘大,莫急,你听我慢慢道来。”
接下来,张帆询问了小翠的一些情况,这才知道小翠因为上错坟,烧错纸,被这野鬼给缠上了,野鬼好像也看中小翠了,竟然缠着小翠不肯走,还要他每日活鸡活鸭伺候,长此以往,刘大哪里受得了,他媳妇别说摸小手了,看都看不了,这样的日子,不仅他受煎熬,小翠不也一样受煎熬吗。
“鬼上身这个简单,好在上身的日子不久,你放心,今晚你准备一只活鸡,要大公鸡,一条染过黑狗血的红绳,还有一把泡过童子尿的剪刀,这三样东西,你一定要备足了,切记切记啊。”
张帆跟过跛脚茅山师傅几天,教过他一些道术,只是师傅临走前,对他说,这些法术,用来自保可以,但是救人还差火候。
不过为了赚钱,早就把师傅的话抛之脑后,有钱不赚是傻瓜。
天渐渐黑了下来,大概到了午夜十一点的时候,张帆把大公鸡脚上系上了红绳,另一条他拉在手里,还在卧室门口放了剪刀。
公鸡属阳,鬼最忌讳的就是大公鸡,还有染过黑狗血的红绳,灵力巨大,也是道士法师,竟然用到的物品之一。
至于泡过童子尿的简单,威力就更为巨大了。
“去吧,大公鸡。”
夜色如墨,人们都早早进入梦乡,张帆在大公鸡耳朵上嘀咕了一阵,大公鸡踏着稳健的步伐,朝着卧室走去。
“咯咯……”
大公鸡一边煽动火红的翅膀,双眼在夜色下显得光亮,那张铁嘴更是不断啄门,气势威猛。
没多一会儿,屋子里的小翠就开始骂骂咧咧了。
张帆觉得凑效了,就跟鬼谈判起来:“鬼大哥,我劝你早点离开小翠的身体,否则张天师我可要把你打的魂飞魄散!”
屋子里的小翠也不说话了,这更让张帆觉得得意了,兴许是觉得屋子里的鬼害怕他了。
不过他掐着时间,扯动了红绳,嘴里念道:“怎么没有动静,难道这玩意害怕我,自己走了。”
疑惑之下,张帆顺着红绳来到了卧室门口,一看脸色巨变,屋子外一地的鸡骨头鸡毛和鸡血,而那把泡过童子尿的剪刀,正插在墙壁上。
“张天师,这可怎么办?”
张帆看到这里,也吓得六神无主,哪里知道怎么办。
“扑通~”
忽然,阴风大作,门被吹开了,撞在墙上扑通一声,屋子里的小翠头发蓬乱,犹如封魔,只见她双脚微微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