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清如在嫁给靳北霆前,所有人都说她这样柔情似水的女子定会将不近人情的靳少帅感化。
婚后第一年,她熬了十个通宵绣了一对戏水鸳鸯的枕套满心欢喜的捧到他面前,却只等来靳北霆的冷脸嘲讽。
“如今不流行旧式女红了,以后不必白费功夫。”
婚后第二年,她感染时疫高烧不退,抓着他的手求他倒杯水,他却立刻抽回手,用帕子擦了好几遍,话都没说转身离去。
婚后第三年,她母亲心疾复发急需一笔钱送往国外手术,她走投无路跪下来求他预支一些家用。
靳北霆却烦躁的驳回,她最终挨个当掉了所有嫁妆才勉强凑齐。
可耽误了最佳治疗时机,母亲落下了永久病根。
父亲来探望母亲途中被毒蛇咬伤,生命垂危。
整个海城只有军阀有这种抗蛇毒血清,生死关头她求到军需处,请靳北霆能够批一张条子,从军方医院调取一支。
可靳北霆却再次皱着眉驳回:“这种医疗物资必须提前申请,作为少帅,我怎能徇私?”
宋清如多方打听,开了一天一夜的车赶到临城才求到这种血清,可是已经晚了。
她冲回医院时,只看到盖上白布的父亲。
母亲也受到刺激,随着父亲一并去了。
宋清如站在殡仪馆门前捧着父母的骨灰时,靳北霆的助理才找到她。
“太太,血清申请已经下来了,送去哪家医院?”
三十年后,宋清如再次踏上海城的土地,身份是特邀回国考察的公共卫生专家。 飞机降落时,她透过舷窗望见的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 万国建筑群依然矗立,但海关大楼的钟声奏响的是《东方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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