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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查迟非晚的位置,速度!

迟念念眼尖地看到了墨景渊的手机页面,还没来得及高兴,墨景渊就猛地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景渊哥哥!”

迟念念着急叫出声,联合刚才看到的,迟念念自然能猜到此时墨景渊出去很大可能性是去找迟非晚。

墨景渊终究还是顿住脚步,侧眸看她。

“景渊哥哥,你要去哪?”

迟念念闪着泪光的眸子可怜兮兮地望向墨景渊。

“你不是说会一直陪着我的吗?”

“你不是已经没事了吗?”墨景渊好看的剑眉皱起,“那我还待在这干嘛?”

迟念念藏在薄被下的手攥紧,死死抓住床单,扯出一抹牵强的笑:

“我是怕你担心才强撑着的,你不要走好不好?我怕你一走,我又控制不住自己……”

墨景渊没有说话,目光看向顾子晋。

顾子晋侧开目光,给迟念念倒了一杯温水,才缓缓开口:

“景渊你留下吧,工作可以在旁边做,念念只不过是希望你能陪在她身边罢了,这种小要求不过分吧。”

顾子晋是医生,他说病人需要陪护便是需要陪护。

以前墨景渊没有感觉,毕竟这确实是小事,只是换个工作的地方罢了。

可现在,墨景渊心头萦绕着一股烦躁。

他不自觉捏紧了手机。

“不是工作上的事。”

“罢了,我出去打个电话就回来。”

说完,墨景渊不再停留,大步走出病房,拨打迟非晚的电话。

“对不去,您所拨打的电话……”

墨景渊身体一僵,放下耳边的手机,死死地盯着通话页面。

他不敢相信也不愿相信,不死心地挂断重新拨了过去。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

迟非晚不仅把他删了,还把他电话也拉黑了!

呼吸一窒,墨景渊死死地捂住胸口。

胸腔气血翻涌,墨景渊踉跄一下。

下一秒,“嘭”的一声,他整个人栽在地上。

他一整夜没睡,本来就疲惫至极,此时急火攻心,身体再也撑不住,到达极限。

晕过去之前,墨景渊脑海中只徘徊着一个念头。

迟非晚把他删了……

把他删了……

医院兵荒马乱,本该虚弱至极的迟念念也尖叫着从床上蹦下来扑倒墨景渊身旁。

直到医生给墨景渊做完检查,确定无碍后,迟念念才放下心来,坐在病床旁,眷念地握着墨景渊的手。

顾子晋见迟念念这幅忙前忙后的样子,垂下眸子苦笑一声:

“念念,你这是何必呢?墨景渊他就是个没有感情的工作机器,他不会爱人的。”

“况且,要是他有一天知道,我和你联合起来骗他,只怕,他不会再顾及我们这么多年的情谊。”

迟念念的病情早无大碍,不过是为了博墨景渊同情装的而已。

有顾子晋的掩护,她永远不会暴露。

迟念念无意识捏紧了手,眼底划过阴霾。

可再转头时,她脸上只剩下清纯无害。

她含泪望着顾子晋:

“子晋哥,爱一个人,没有缘由,不计后果。”

“再帮我最后一年好不好?如果这一年我还不能让景渊哥哥非我莫属,我就退出。”

顾子晋闭了闭眼,良久才缓缓开口:

“好。”

迟念念这才破涕而笑。

她知道顾子晋爱她,不会拒绝她任何要求。

其实顾子晋条件也挺不错的,只可惜,比起现在墨景渊的身份地位,顾子晋就显得不够看了。

从前,迟家,顾家,墨家三家地位差不多,又世代交好,所以他们几家年纪相仿的孩子从小在一块玩。

后来,墨家遭遇变故衰落,年仅十八岁的墨景渊挑起家族担子。

没曾想,短短几年,墨景渊凭一己之力让墨家东山再起,甚至一步步做到现在只手遮天的程度!

最可笑的是,原本迟墨两家有娃娃亲,原本应该嫁给墨景渊的人是她迟念念才对!!

可那时,墨家衰败,迟念念就把从乡下寻回的迟非晚推了出去。

谁曾想,如今的墨家会一步步爬到现在他们都高攀不起的地位!

想到这,迟念念愤愤不平地捏紧了拳头。

迟非晚她凭什么命这么好?她也配?

另一边,迟非晚睡了一天,狠狠地补了个觉,距离高铁出发还有两小时。

简单收拾一下,化个淡妆,迟非晚就拎着她的行李箱赶往高铁站。

迟非晚到达高铁站的时候,墨景渊刚刚从昏迷中苏醒。

睁眼第一句便是找江一。

等江一到了后,他一边穿外套从病床上下来,一边命令道:

“查迟非晚的位置,速度。”

此话一出,病房内所有人面面相觑。

在场的都不是傻子,当然能看出来墨景渊这架势是准备去吧迟非晚找回来。

只不过令所有人想不通的是,墨景渊明明不喜欢也不在乎迟非晚,为什么这次三番五次地要去找迟非晚?

想不通也不影响迟念念阻止墨景渊的动作。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她断不可能给迟非晚和墨景渊死灰复燃的机会!

“景渊哥哥!晚姐姐是跟你闹别扭了吗?你别着急咳咳咳……你现在身子很虚,可以让江一去,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迟念念说地真情实意。

可墨景渊脚步未停,只留下一句冷漠简短的“不必”。

见状,迟念念咳得更厉害了。

顾子晋看不下去了。

“墨景渊,念念自己身体都没好,因为你忙前忙后的,你醒来就这个态度,直接走?就因为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就把病重的念念丢下?”

墨景渊脚步顿住,剑眉皱起。

“她不是乱七八糟的人,她是未来的墨太太。”

语毕,墨景渊不再停留,大步离开病房。

徒留下脸色苍白的迟念念。

外面黑色迈巴赫上,墨景渊的耐心已经告罄。

“我来查,你去查一下迟非晚身边出现的那个男人是谁,他们是怎么认识的。”

说这话的时候,墨景渊自己都没注意到自己的语气有多可怕。

他正低头专心地在笔记本电脑上敲敲打打。

片刻,墨景渊的脸彻底黑了下来。

“开车,去桃仙高铁站!”

此时迟非晚已经来到候机室,正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

距离高铁发车还有半个小时。

她发现在她睡觉的过程中,江一给她发了很多消息,还打了电话。

迟非晚大概扫了一眼,是清晨那会,受墨景渊之托要来接她。

语气之间多是不客气和命令。

迟非晚默默翻了个白眼,光顾着把墨景渊那老登删了,把这小登忘了。

她点开江一的头像,正准备拉黑删除,突然想到什么,打开了录屏,把之前她和江一的聊天记录全部录了下来,这才删了他。

之前江一跟她说话就很不客气,甚至明目张胆地嘲讽打压也是家常便饭。

她不是没跟墨景渊告状,只是墨景渊从不信她,只嫌她烦。

后来,她便不敢再因为这种小事叨扰他,也导致江一越发变本加厉,明目张胆。

趁着候车这段时间,迟非晚把手机里该删的全删了个遍。

删到最后,迟非晚愣愣地看着空空如也的通讯录,愣神许久。

“请G***列车的乘客到一站台检票口进行检票……”

迟非晚猛地回神,苦笑一声把手机收进口袋,拉过行李箱,头也不回地走向检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