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放心头一颤,下意识地就想喊救命,但拳头比嗓门更快。
她一拳头砸在洪总的眼睛上。
“啊!”洪总又是一声惨叫,吃痛松开了花放。
花放没命地往前跑,顺着二楼的楼梯就跑上了楼。
“贱人!贱人!”洪总大骂着追了出去,没跑出去几步就抓到了一个女人。
他一只眼睛因为额头上的血不停地往下流,根本就睁不开。另一只眼睛又被花放给打肿了,视力模糊不清。
所以只能看到一个大致的轮廓,根本看不清女人的脸。
他这时都被花放给气糊涂了,认定这个身形跟花放相似的女人就是花放。
“放开我!你个蠢货,我是白希希!”
那女人疯狂地挣扎,可她的力气实在太小,拍打在洪总身上就跟挠痒痒似的。
洪总见她居然还敢反抗,当即发了狠,两个巴掌用力一甩。
白希希就被扇得鼻青脸肿,当场痛晕过去。
她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她与花嘉芊里应外合做下这个局,本想把花放扔到洪总床上,来个捉.奸在床,逼得花放不得不嫁给这个恶心老男人。
最后却是她被恶心老男人拖回了房间。
花放一口气跑上三楼,来不及喘口气手机铃声突然响起。
吓了她一跳!
待看清是傅砚沉的来电,她赶忙接起,“砚沉,你在哪儿?”
“我在三楼,小放儿,我酒上头了,难受……”
傅砚沉一说他在三楼,花放赶紧找了起来,没走几步,就在一扇虚掩的门后听到男人低沉揪人的声音。
“砚沉!”花放冲进门后,第一时间把门反锁。
她心急如焚,“你没事吧,砚沉?你——”
抬头猛地看到苏忱跟个人形立柜似的,水灵灵地立在傅砚沉的床前,一阵无语。
苏忱比她还尴尬,“……老板嫌我手笨不让碰,还是太太您来照顾他吧。”
放下手里的醒酒汤,他就急步跑去门外守着了,“有事,您喊我。”
花放这才看清,傅砚沉衣着规整地躺在床上,除了难受解开了领口的两颗扣子,连脚上的皮鞋都没脱。
“小放儿,我头疼,你帮我揉揉。”
傅砚沉一只手握成空拳,不停地捶着额头。英挺的剑眉蹙起,薄唇紧抿,看着就让人心疼。
花放进行公关培训时,学过一些急救知识。
她上前坐到傅砚沉身边,很快找到他头疼的位置,力道适中的给他按摩起来。
傅砚沉的眉头当即舒展不少。
花放这才问他,“你没遇到白希希吗?”
“她谁啊?”傅砚沉一瞬间甚至想不起这个人了,这种无关轻重的人不配让他记住名字。
“哦,没什么。”花放又问,“之前我看是个傅家的佣人引你上楼的,苏助理是什么时候来的?”
“这边,还有这边,也疼。”傅砚沉握住花放的手,往其他头疼的位置放。
等花放找准了位置,他的大掌仍握着她纤细的手腕不肯放。
“今天被那些人灌了好几种酒,一下子上头了,我就让苏忱去拿醒酒汤,自己先上楼休息。”
也就是说,在傅砚沉上楼休息之后,苏忱没几分钟就去厨房拿上醒酒汤跟来了。
之前白希希把她引到二楼左边的走廊,就是怕她跟苏忱撞见。
花放今天的主要精力都在傅愿那里,只是用余光关注傅砚沉这边。看到苏忱离开,她还以为他走了呢,也便没有多想。
现在回想起来,她真是后怕,“你没事就好。”
“有事,难受。”傅砚沉颇有点埋怨的意思,“要是有你在我身边,那些人也灌不了我那些酒。”
花放心里正庆幸着,便顺着他的话哄道,“好,以后我都在你身边。”
傅砚沉倏地睁开眼睛,眸色深沉,带着一丝异样的光彩,“真的?”
花放跟他的姿势本就有些暖.昧,两人的呼吸都能喷洒到对方的脸上,她突然被他这样直勾勾地看着。
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我就知道你最好。”傅砚沉的眸色更深了,握着她手腕的拇指,很不老实地在她的手腕内侧轻轻摩挲。
一阵密密麻麻的酥痒掠过,花放的小脸逐渐升温。
空气里滚烫的气息蔓延开来,花放能清楚地感觉到她和傅砚沉的呼吸都在加重。
“喝,喝点醒酒汤吧,一会儿凉了效果就不好了。”
花放忙找了个借口离开傅砚沉身边。
把醒酒汤端在手上,她特意拉开一点距离。
她在洪总的房间里吸了加了料的檀香,虽然吸的不多,可架不住那香实在厉害。
她的视线已经控制不住地往傅砚沉英俊的眉眼,性感的喉结,还有宽肩窄腰上瞟了又瞟。
瞟一次,嘴里的口干舌燥就加重一分。
她真担心自己会把持不住,趁傅砚沉酒后没有反抗能力把他给办了。
“这么远,你怎么喂我?”
傅砚沉的大长手臂一揽,花放又近在咫尺地坐到了他的跟前。
他嫌弃地偏了偏头,“药味太重,肯定不好喝。”
花放闻了,里面放甘草,味道应该不差,于是自告奋勇地替他尝了一口。
哪里不好喝?很甘甜啊。
正要把这口醒酒汤咽下的时候,唇上一软。
傅砚沉扣住她的后颈,狠狠吻住了她的唇瓣,不给她任何躲避的机会。
“唔……!”花放抗议,好歹先把醒酒汤喝完呀。
傅砚沉的另一只手直接拿过花放手里的碗,往床头柜上随意一放。
“小放儿,你才是我的汤药。”
孤傲男人一句动人的情话,一下子蛊惑了花放的心!
她的抗拒一寸寸软了下来……
当他的唇再度吻下来时,花放不再是被动的接受,而是主动的迎合。
室内的温度骤然升高,花放浑身滚烫,她贴着傅砚沉的耳边吐气如兰:“老公,我要你——”
傅砚沉的眼底只剩意乱情迷,他用最后的理智问她,“想好了?”
花放的吻落在他的耳垂,羞怯地不好意思再说话,一双小手探进他的衬衫里,沿着腹肌的纹理一路往下……
傅砚沉的呼吸一沉,捉住花放的手。
花放一怔,顿时委屈起来:他不愿意?
突然一阵天眩地转,她被按到床上,傅砚沉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让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