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惹恼自家男人的代价

花放热得难受,软绵绵的嗯了声,双手搂紧傅砚沉的后颈,只想着快点结束。

傅砚沉呼吸一紧,整个人好似要炸开一般。

热烈的吻如夏日的急雨般狂落下来……

花放完全没有准备好,好似狂风骤雨中的一叶新荷。她被吻得快要窒息。

很快她没出息的抽泣出声,男人这才柔缓下来。

他温声轻哄着,哄了许久,他的小姑娘却不领情,“你好了没啊?”

甚至打了个哈欠,“我都困了,想睡了……”

巴巴说个不停的小嘴霎时被男人的吻堵住!

一夜的挥汗如雨……

花放终于知道惹恼一个男人有多容易,也终于知道在床上惹恼一个男人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她哭着说不要,他宠溺地将她的泪吻干……

她一个劲地跟他求饶,他起身将她抱去浴室,然后换个地方继续……  

直至天空泛起鱼肚白,他才终于停歇。

花放早已累瘫,嗓子也喊哑了,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眼皮沉沉地睡了过去,只依稀记得傅砚沉抱她去浴室冲洗了一下,好像还给她换了干爽的睡衣。

……

“啊!我的鸽血红宝石不见了!”

这座山庄的宁静,是在早上八点多钟的时候被一个女人的尖叫给打破的。

她是花嘉芊的好友,亦是傅氏家族的一脉旁支。

昨晚喝多了酒,就理所当然地住进了二楼的客房小住一晚。

谁想早上起来发现价值上千万的鸽血红宝石胸针不见了,立即叫醒主家还留宿山庄的宾客帮她一起找。

没几分钟,她就带着一大群人去敲了花嘉芊和傅厉南留宿的客房。

那两人还睡着呢,花嘉芊匆匆忙忙地穿了件外袍来开门。

也不知她是忙中出错,还是故意的,外袍一边的肩膀掉了下来,露出里面鲜红暧.昧的吻痕。          

众人全都看到了这一幕,有轻佻的男人还起哄的朝花嘉芊吹了个口哨。

“一大早的你发什么癫?”

傅厉南不想搭理这些人,被那口哨给惹怒。这才懒洋洋地走到门口,一把拉上花嘉芊掉下来的外袍。

花嘉芊仿佛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走光了,狠狠地瞪了那个吹口哨的男人一眼。    

“对不住啊,厉南哥,我再去别处找找,就不打扰你和女友休息了。” 

花嘉芊的那位朋友特意这么说上一句,目的就是当众坐实花嘉芊和傅厉南的关系。

她要让别人记住:

花嘉芊不仅是傅厉南公开承认的女朋友,而且他们已经同居了!

这边的小插曲刚放完,那边白希希安排好的人就把洪总的客房给团团围住了。     

“开门啊!里面的人,快点开门!”

他们把门敲得砰砰乱响,花嘉芊的这位朋友忙过去问里面住的是谁?

“还能有谁?花放那个骚蹄子和物流公司的洪总呗。”

白希希安排的人忙不迭地给花放泼脏水,“昨晚我亲眼看到他俩搂搂抱抱地走进去的。”

“不能吧?”一个名媛恶心的捂住嘴,“那个洪总都够给花放当爸了,还结过三次婚。”

她没好意思直接说洪总那一身的肥膘,外加秃顶与口臭,但凡是个有点尊严的女人,都不会跟他发生关系啊。 

花放何止是坠落啊?简直是沉到泥潭的底里去了。

“谁说不是呢?要不是我亲眼看见的,我也不能相信啊。”   

白希希安排的人道,“谁叫花放弄丢了傅三少这么好的姻缘呢?她在花家又不受宠,能嫁给洪总也算是她的造化了。”

她故意问花嘉芊的朋友,“你说你丢的是一个红宝石胸针吧?”

那女人点头,“对啊。”  

白希希安排的人猛的一拍大腿,“我昨天看她进去的时候,从地上捡了个什么东西,好像就是块红宝石。”

这么一说,众人全都义愤填膺起来。

一个个都来帮忙拍门,拍不开,有几个男士甚至一起合力撞门。

白希希安排的人继续添油加醋,“花放真是太不要脸了,她在花家不受宠,手里头没钱,就想捡别人的东西装门面。”      

其他人纷纷附和,“就是,难怪她名声不好,真是没品没下限。” 

“不对啊,”花嘉芊的朋友按照对好的台词故意道,“我昨天没来这一块,我的胸针怎么会掉在这里呢?”

白希希安排的人不等别人分析,直接给花放定罪,“这还用问吗?”

“肯定是她雇人偷拿了你的宝石胸针,然后故意扔在房门口。这样她就能狡辩说是她捡的,而不是偷的了。”

花嘉芊的朋友忙往佣人群里扫了一眼:“怪不得昨天服侍我就寝的那个女佣,今天没再见过了。”

她这话一说,众人就更加信服了。

可实际的情况明明是——

傅家的这个山庄平时没什么傅家人来住,便只留了几个佣人打扫卫生。

像昨晚那样的大型晚宴,都是从傅氏庄园抽调的佣人过来,还有用人不足的话,就从外头临时聘用。 

本来就只临时聘用几天,人家忙到凌晨晚宴结束就结钱走了。

今天又怎么可能见到呢?  

砰——!

伴随一声巨响,被多把椅子顶着的房门终于被他们撞开。

地上全是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衣服,房间里也是疯狂过后还未完全散尽的热气。  

洪总气定神闲地穿着浴袍坐在床边抽着雪茄,从他惬意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对昨晚那销魂的一夜特别满意。

冲进来的众人,没人想看又丑又胖的老男人,他们纷纷把视线对准了用床单把自己包裹严实的女人。

“花放,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刚跟傅三少分手就忙着找下家了!”

“找下家就找下家吧,你们孤男寡女的,别人也不好说什么。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偷别人的鸽血红宝石胸针啊。”

白希希安排的人对着床上的女人就是一通怒骂。

更有人上手去扯她身上的床单,“这时候知道丢人了?昨晚偷人家东西的时候,怎么没觉得丢人啊?”

“快把胸针交出来,不然我们可就报警了!”

“我没偷!”把自己死死裹在床单里的白希希早已哭肿了双眼,她扯着嗓子嘶吼。

可因为昨晚她哭了一夜,喊了一夜,都没有一个人来救她,她的嗓子早就哑透了。

她安排的人居然没有听出她的声音。

“胡说!我昨晚都看见了!”那人用力一撕,刺啦一声,床单被撕开了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