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放热得难受,软绵绵的嗯了声,双手搂紧傅砚沉的后颈,只想着快点结束。
傅砚沉呼吸一紧,整个人好似要炸开一般。
热烈的吻如夏日的急雨般狂落下来……
花放完全没有准备好,好似狂风骤雨中的一叶新荷。她被吻得快要窒息。
很快她没出息的抽泣出声,男人这才柔缓下来。
他温声轻哄着,哄了许久,他的小姑娘却不领情,“你好了没啊?”
甚至打了个哈欠,“我都困了,想睡了……”
巴巴说个不停的小嘴霎时被男人的吻堵住!
一夜的挥汗如雨……
花放终于知道惹恼一个男人有多容易,也终于知道在床上惹恼一个男人要付出怎样的代价!
她哭着说不要,他宠溺地将她的泪吻干……
她一个劲地跟他求饶,他起身将她抱去浴室,然后换个地方继续……
直至天空泛起鱼肚白,他才终于停歇。
花放早已累瘫,嗓子也喊哑了,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她眼皮沉沉地睡了过去,只依稀记得傅砚沉抱她去浴室冲洗了一下,好像还给她换了干爽的睡衣。
……
“啊!我的鸽血红宝石不见了!”
这座山庄的宁静,是在早上八点多钟的时候被一个女人的尖叫给打破的。
她是花嘉芊的好友,亦是傅氏家族的一脉旁支。
昨晚喝多了酒,就理所当然地住进了二楼的客房小住一晚。
谁想早上起来发现价值上千万的鸽血红宝石胸针不见了,立即叫醒主家还留宿山庄的宾客帮她一起找。
没几分钟,她就带着一大群人去敲了花嘉芊和傅厉南留宿的客房。
那两人还睡着呢,花嘉芊匆匆忙忙地穿了件外袍来开门。
也不知她是忙中出错,还是故意的,外袍一边的肩膀掉了下来,露出里面鲜红暧.昧的吻痕。
众人全都看到了这一幕,有轻佻的男人还起哄的朝花嘉芊吹了个口哨。
“一大早的你发什么癫?”
傅厉南不想搭理这些人,被那口哨给惹怒。这才懒洋洋地走到门口,一把拉上花嘉芊掉下来的外袍。
花嘉芊仿佛才意识到自己刚才走光了,狠狠地瞪了那个吹口哨的男人一眼。
“对不住啊,厉南哥,我再去别处找找,就不打扰你和女友休息了。”
花嘉芊的那位朋友特意这么说上一句,目的就是当众坐实花嘉芊和傅厉南的关系。
她要让别人记住:
花嘉芊不仅是傅厉南公开承认的女朋友,而且他们已经同居了!
这边的小插曲刚放完,那边白希希安排好的人就把洪总的客房给团团围住了。
“开门啊!里面的人,快点开门!”
他们把门敲得砰砰乱响,花嘉芊的这位朋友忙过去问里面住的是谁?
“还能有谁?花放那个骚蹄子和物流公司的洪总呗。”
白希希安排的人忙不迭地给花放泼脏水,“昨晚我亲眼看到他俩搂搂抱抱地走进去的。”
“不能吧?”一个名媛恶心的捂住嘴,“那个洪总都够给花放当爸了,还结过三次婚。”
她没好意思直接说洪总那一身的肥膘,外加秃顶与口臭,但凡是个有点尊严的女人,都不会跟他发生关系啊。
花放何止是坠落啊?简直是沉到泥潭的底里去了。
“谁说不是呢?要不是我亲眼看见的,我也不能相信啊。”
白希希安排的人道,“谁叫花放弄丢了傅三少这么好的姻缘呢?她在花家又不受宠,能嫁给洪总也算是她的造化了。”
她故意问花嘉芊的朋友,“你说你丢的是一个红宝石胸针吧?”
那女人点头,“对啊。”
白希希安排的人猛的一拍大腿,“我昨天看她进去的时候,从地上捡了个什么东西,好像就是块红宝石。”
这么一说,众人全都义愤填膺起来。
一个个都来帮忙拍门,拍不开,有几个男士甚至一起合力撞门。
白希希安排的人继续添油加醋,“花放真是太不要脸了,她在花家不受宠,手里头没钱,就想捡别人的东西装门面。”
其他人纷纷附和,“就是,难怪她名声不好,真是没品没下限。”
“不对啊,”花嘉芊的朋友按照对好的台词故意道,“我昨天没来这一块,我的胸针怎么会掉在这里呢?”
白希希安排的人不等别人分析,直接给花放定罪,“这还用问吗?”
“肯定是她雇人偷拿了你的宝石胸针,然后故意扔在房门口。这样她就能狡辩说是她捡的,而不是偷的了。”
花嘉芊的朋友忙往佣人群里扫了一眼:“怪不得昨天服侍我就寝的那个女佣,今天没再见过了。”
她这话一说,众人就更加信服了。
可实际的情况明明是——
傅家的这个山庄平时没什么傅家人来住,便只留了几个佣人打扫卫生。
像昨晚那样的大型晚宴,都是从傅氏庄园抽调的佣人过来,还有用人不足的话,就从外头临时聘用。
本来就只临时聘用几天,人家忙到凌晨晚宴结束就结钱走了。
今天又怎么可能见到呢?
砰——!
伴随一声巨响,被多把椅子顶着的房门终于被他们撞开。
地上全是被撕扯得不成样子的衣服,房间里也是疯狂过后还未完全散尽的热气。
洪总气定神闲地穿着浴袍坐在床边抽着雪茄,从他惬意的表情可以看出他对昨晚那销魂的一夜特别满意。
冲进来的众人,没人想看又丑又胖的老男人,他们纷纷把视线对准了用床单把自己包裹严实的女人。
“花放,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刚跟傅三少分手就忙着找下家了!”
“找下家就找下家吧,你们孤男寡女的,别人也不好说什么。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偷别人的鸽血红宝石胸针啊。”
白希希安排的人对着床上的女人就是一通怒骂。
更有人上手去扯她身上的床单,“这时候知道丢人了?昨晚偷人家东西的时候,怎么没觉得丢人啊?”
“快把胸针交出来,不然我们可就报警了!”
“我没偷!”把自己死死裹在床单里的白希希早已哭肿了双眼,她扯着嗓子嘶吼。
可因为昨晚她哭了一夜,喊了一夜,都没有一个人来救她,她的嗓子早就哑透了。
她安排的人居然没有听出她的声音。
“胡说!我昨晚都看见了!”那人用力一撕,刺啦一声,床单被撕开了一道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