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看到迟非晚出现在郭飞白周围的时候,他就想占有她。
让她彻头彻尾地成为他的人,谁都不可以染指。
“给我,好吗?”
虽是疑问句,但墨景渊手下的动作未有一丝停顿。
睡袍扣子被他一颗颗解开。
他的手顺着迟非晚上衣下摆探了上去。
掌心细腻滑嫩的触感让墨景渊的呼吸加重几分。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和迟非晚这么亲密过了。
困在身体里的野兽呼之欲出。
“等……等,不行……”
迟非晚的抗拒转瞬被墨景渊吞如腹中。
不知过了多久。
“砰砰!”
敲门的震动声隔着门板让迟非晚的心突突了两下。
迟念念的声音近在咫尺。
“景渊哥哥?我给你和晚姐姐煮了燕窝,晚姐姐这几天在外面一定受苦了,我给你们送进去呀?”
墨景渊眼眸微睁,满目都是欲色,目光轻轻落到迟非晚身上,像是在看什么上好的工艺品。
不知从何时起,兔子睡袍掉落在地上。
迟非晚双眼紧闭,睫毛微颤,满脸绯红,白金色长发倾泻而下,搭在她白皙的肩头,衣不遮体。
“景渊哥哥?”
迟念念的声音再次传来。
迟非晚猛地睁开了眼,眼底的迷茫逐渐变得清明。
她猛地推开墨景渊,拢了拢自己的衣服,防备地蹲下身,心脏跳的厉害。
她差点被墨景渊蛊惑了。
到底还未经人事,在这方面,迟非晚还纯情的厉害。
温热抽离的一瞬,墨景渊脸上的郁色肉眼可见。
他冷冷看了一眼门。
“滚。”
门外的迟念念神色僵住,整个人呆立在原地。
身后端着燕窝的江一眉头微皱,不敢说话。
墨景渊对迟念念向来礼遇有加,这是第一次凶迟念念。
“你放开我!”
屋内传来迟非晚的一声尖叫,很快又重归平静。
迟念念听不清什么了,但她清楚的知道,里面都在发生些什么。
垂在两侧的手攥紧成拳,迟念念目眦欲裂,浑身都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整张脸气恼的通红。
这里还有外人在,可墨景渊不给她一分薄面,还在,还在……
迟念念气地踉跄两下,碰到了身后的江一。
燕窝摔在地上,“嘭”的一声巨响,陶瓷碗四分五裂。
屋内墨景渊的脚步顿了一下,置若罔闻,把怀中的迟非晚放到了床上,欺身而下。
此时的墨景渊完全精虫上脑,满脑子只有迟非晚。
他迫不及待地想要占有她。
浑身的细胞都叫嚣着他要她,现在,立刻,马上。
迟非晚的力气没有他的大,把手抵在两人中间,阻止墨景渊靠近。
此时的她已经彻底清醒。
没有哪一刻迟非晚如此感谢迟念念的存在。
她恨恨地看着墨景渊,忒了一口嘴里的鲜血,咬着牙开口:
“别碰我!我嫌你脏!”
墨景渊的身形猛地一僵,炙热的手掌逐渐变得冰凉。
他缓缓抬起头,黝黑的眸子里已经不带一丝温度。
“你说什么?”
迟非晚盯着他,嗤笑出声,一字一句开口:
“我说,我嫌你脏,你下不下作啊墨景渊?”